這倆混蛋被我猜到了,其實也不是我多聰明,主要是我們占據主動,他們很被動。
我這麼往前一竄,這倆貨同時站了起來,抬腿就跑。
他倆一跑就暴露了,月娥那邊直接開槍。打碎了很多缸,劈裡啪啦這鋼一打碎了之後,裡麵的童男童女和油可就全露出來了。這下麻煩了,地麵太滑了,根本站不住。
不隻是我站不住,他倆也站不住,滑不出溜,站起來就摔倒。
最主要的是,這油有刺鼻的氣味,辣眼睛。搞得我嘩嘩流眼淚。
我心說這下豈不是簡單了,直接開槍就都打死了啊!偏偏這倆家夥不甘心接受命運的擺布,拚命往外爬,還真的被這倆家夥爬了出去。
月娥追上來開槍,打碎了大量的缸,這倆家夥一邊摔跟頭,還一邊跑呢。
我也爬了出去,站起來蹭掉了腳上的油,但是很快,又有油流了過來。
黃狼子這倆家夥還是不甘心受死,開始搞破壞,把一個個的缸全掀翻了,大量的油流的四下都是。
這油啥用?難道地上有油,你就能逃得了?
月娥和崔大同現在就站在缸上麵,他倆下不來了,腳下全是油。
終於,打中了一個,這小子剛推翻一個缸就中彈了,一槍打在了肩膀上,子彈從前麵進去,從肩膀後麵出來,打出來一個血窟窿。這家夥疼得嗷嗷慘叫,叫了十幾聲之後,喊著安南語,聲音越來越弱,慢慢死去。
我估計,這家夥在死前大概率在喊媽媽。
這個死了之後,黃狼子不見了。
黃狼子把周圍很多缸都掀翻了,同時,月娥也擊碎了不少。現在我根本就站不起來,所以我爬上了一個缸,站在了水缸上麵,我照著周圍大喊:“黃狼子,你跑不了了。門我已經堵死了,你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這裡燒了?現在這裡都是油,我隻要點火,大家都得死。”
我說:“這是啥油啊你就點火,你確定能點的著嗎?”
“我可以試試。”
崔大同這時候喊了句:“你有火柴嗎?”
“我有打火機不行嗎?”
說著,在一個缸後麵伸出來一隻手,這手裡抓著一個打火機,打火機被點燃,發著微弱的光。
我不確定這油是不是能點燃,不過我知道家裡的花生油可不是那麼容易點燃的,想點燃花生油,需要燈撚。
即便是點燃了燈撚,花生油也不會燒起來,隻局限在燈撚的地方燃燒。
除了汽油和酒精會猛烈燃燒,還真的不知道還有啥油這麼能燒。
我用手摸了摸這油,臭烘烘的,我說:“這是啥油啊?”
月娥說:“屍油!”
“這麼多屍油?這得多少人才能煉這麼多油?”
“古時候打仗之後,會用敵人的屍體煉油。”月娥說。“這些屍油全是敵人死後的屍體煉製的油。”
我雖然不知道屍油能不能點燃,但是我知道豬油肯定是不行的。我大聲說:“黃狼子,你也是老江湖了,你覺得屍油能點燃嗎?我勸你投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黃狼子哈哈笑著說:“你們有本事來抓我啊!”
我從這個缸上,跳到了另外一個上,就這樣朝著黃狼子這小子過去了。
他雖然推倒了很多缸,但那畢竟是少數,大多數還都豎著呢。彆說是豎著的,就算是倒了的,我一樣能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