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咖啡店,直接找到了咖啡店的女招待。
這裡其實就是給外國人喝茶的地方,我們喝茶,他們更習慣喝咖啡。這裡叫梧桐路,大量的外國領事館都在這裡,這裡也有開咖啡店的需求。
不過這咖啡店還是國營的,掙外國人的錢。
當我們拿著照片給女招待看的時候,她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她說:“我認得她,她在去年的時候經常來。”
我追問:“一個人來的嗎?”
“對,一個人來的。她總是坐在最裡麵。”
我說:“你帶我過去看一下。”
這是一個很隱蔽的角落,很適合喜歡清淨的人。在旁邊有一排書架,可以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書。
我說:“來都來了,乾脆我們喝一壺咖啡再走。”
李秋雨說:“聽說咖啡特彆貴。”
我說:“我請客。”
黃長順點點頭說:“那我就開個洋葷,也嘗嘗外國人喝的玩意。”
還彆說,這玩意我喝的習慣,我跟著書生就喝過這東西,以前是書生自己煮。這些留過洋的人,都喜歡喝咖啡,不願意喝茶。好像喝咖啡比喝茶更高級似的。
坐下之後,黃長順聽著外麵的動靜,他小聲說:“外麵的聲音基本都能聽到。”
我說:“我覺得沈夫人就是在這裡偷偷聽沈飛和王穎談話的。”
李秋雨笑著說:“你說王穎和沈飛會說些啥呢?”
我說:“王穎大概會讓沈飛離婚,還會說沈夫人配不上沈飛,會說沈夫人長得醜。”
黃長順點頭說:“要是我,我也這麼說。這個王穎長得確實漂亮,比沈夫人漂亮的多。沈飛嘗過王穎的滋味,怕是再也不會碰沈夫人了。”
李秋雨紅著臉說:“你們怎麼說這個啊!”
黃長順說:“我們在討論案情。”
我點頭說:“是啊,這沈夫人肯定恨死沈飛和王穎了。”
李秋雨說:“不幸福可以離婚啊!”
黃長順說:“第一就是不甘心,其次就是她和沈飛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離婚這種事,對於一些人來說很容易,尤其是那種不負責的父母。但是對於這麼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又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這個沈飛也是,都有兩個孩子了,還搞這些事情。”李秋雨抱怨道。
我笑著說:“這種事從古至今很常見,這不是什麼問題,這是一種現象。”
黃長順說:“男女之事,很難說得清。現在國家取消了流氓罪,就是這個道理。現在把這種現象歸於道德層麵的問題,從法律側麵消除了,這是人性化的體現。在社會中這種男女之事啊,分不清什麼對錯,隻能儘量去包容和處理矛盾。有些矛盾是可以避免的,但是有些矛盾,是沒有辦法避免的。男女之事,就是社會上無法避免的矛盾。從去年開始,男女之事就不在我們警察的職責範圍之內了。”
“我覺得就不該取消流氓罪,必須讓亂來的人付出代價。”
黃長順說:“這是本性。”
“要是不喜歡一個人,就不要和他結婚就是了。既然結婚了,就要真心真意對一個人一輩子。”
我心說,你說得輕鬆啊,我既喜歡蕭安,又喜歡蘇梅,這該咋辦?我對我自己有很深的了解,我很難一心一意對一個女人,我是個不喜歡選擇的男人,我甚至想把所有喜歡的女人都搞到手。
我乾咳了兩聲說:“我覺得國家取消流氓罪是有道理的。”
黃長順說:“咖啡喝完了,能續杯嗎?”
我立即大聲喊:“服務員,再來三杯咖啡。”
我們每個人喝了兩杯咖啡之後,離開了咖啡館,心滿意足地再次去了第一人民醫院。
我們要見見這件事的主角了,沈飛的妻子,趙勤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