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雷大聲問:“你為啥不早說?”
“早說?我怕被懷疑嘛!買鎖這種事,又不是什麼大事。我買了兩把鎖回來,都交給了韓廠長。韓廠長用來做什麼,與我無關啊!”
李春雷說:“兩把鎖,另外一把呢?”
“我不知道,韓廠長把另外一把鎖放哪裡去了,我不可能知道,他又不和我彙報。”
我問了句:“另外那把鎖找到了嗎?”
李春雷說:“沒找到。”
我說:“鑰匙也沒找到?”
李春雷看著劉鐵柱說:“鎖不知道鎖在哪裡能理解,但是鑰匙不在身上就理解不了的。韓從文讓你買兩把鎖,你交給了他,他用鎖去鎖東西,要是總要在身上吧,現在不隻是鎖找不到,要是也找不到,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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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解釋啊,這都是韓廠長的事情,我隻管買鎖。”
我說:“你跑這麼遠去買鎖,也是韓從文的主意嗎?”
“他說讓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去買鎖,我就順著路一直開,最後到了呂田那邊就買了兩把鎖。”
崔大同這時候從外麵進來了,他說:“劉鐵柱,人就是你殺的。我剛從醫院回來,我問了一下馮帆,他告訴我,人就是你殺的。”
“他胡說,我倆一起發現的屍體,他怎麼能胡說呢。”
崔大同進來,李春雷很有覺悟地站了起來,崔大同坐下,不可一世的樣子,牛哄哄的。
他往後一靠,盤起胳膊,笑著說:“劉鐵柱,這個案子你費了不少心思吧,可惜,你遇到我了。人就是你殺的,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你沒有證據,你不能亂說。”
崔大同說:“我有證據,馮帆說,是你踹開的門,他進去之後,看到韓從文趴在地上,全是血,看到的時候臉朝下,他並沒有看到沈從文的臉,也就是說,趴著的人,可能不是沈從文,對吧?”
“你什麼意思?”
李春雷頓時大聲笑了起來,說:“我知道了,這小子先找一個不是韓從文的人假扮韓從文死在地上,他知道馮帆有暈血症,見到血就會暈倒。然後趁著馮帆暈倒的時候,再把真正的屍體搬運過來,放在地上。這小子打了一個時間差。”
劉鐵柱嗬嗬笑著說:“你說的倒是簡單,大白天的,我開著車出去拉一具屍體?還是我背一具屍體過來?”
李春雷說:“你已經把屍體藏在木屋後麵了。緊接著你就能和你的同夥把屍體拽過來,不是嗎?”
劉鐵柱說:“我的同夥是誰?再說了,假扮屍體地上要有血啊,要留下痕跡啊。”
李春雷說:“血是真血,但屍體是假屍體。假屍體鎖了門,在裡麵趴著,等著你和馮帆過來。你踹開門,你倆發現了屍體,馮帆暈倒,然後你倆把真屍體搬過來,擺在了地上。不對嗎?”
劉鐵柱大聲說:“冤枉啊,屍體要是被拖過來,血流了一地,要有痕跡的吧。這地麵上有拖拽的痕跡嗎?這屍體被人動過嗎?你們刑偵難道看不出來嗎?”
李春雷看向了崔大同說:“到底怎麼回事?屍體的確沒有動過。”
崔大同笑著說:“李隊長,你考慮過劉鐵柱為啥要買兩把鎖嗎?假如人是劉鐵柱殺的,他為啥要買兩把鎖呢?李隊長,你猜對了一半,他的確是有同夥,但是你忽略了一個關鍵點,那就是另外一把鎖在什麼地方。”
李春雷說:“另外一把鎖呢?”
崔大同看著劉鐵柱,他用手指著他說:“另外一把鎖在你同夥手裡,我說的對吧?我還可以直接指出來你的同夥是誰。”
李秋雨這時候從外麵進來,她說:“你的同夥就是海邊的漁民,他叫鄭忠。大同,我把鄭忠帶回來了。”
崔大同說:“劉鐵柱,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一看現場就知道這是一場仇殺,到底誰和韓從文有仇呢?我這一查不要緊,直接就插到了一個人,就是這個鄭忠。鄭忠的女兒鄭小潔死在了化工廠,她是從樓上墜落下來的,墜落的時候,衣衫不整,最後警方沒有查出什麼,並且廠裡有人證實,鄭小潔最近精神有些不正常,最後按照自殺定罪了。不過還有另外一種說法,鄭小潔是忍受不了韓從文的控製,精神才出問題的。韓從文霸占了她,還從精神層麵霸淩她,導致她患得患失,精神失常,才選擇了自殺。不管傳言是真是假,你和鄭忠都覺得鄭小潔的死和韓從文脫不了乾係,因為她死的時候,肚子裡有了三個月的孩子。”
李春雷說:“我知道這個案子。”
劉鐵柱大聲說:“你知道這個案子,你怎麼不去抓韓從文,你怎麼不去抓這個混蛋?要不是他,小潔不會死。小潔懷的是誰的孩子,你們查清楚了嗎?”
李春雷撓著頭皮說:“不對啊,還是解釋不了凶手是怎麼進去的啊!屍體肯定沒被動過,先用假的屍體嚇暈馮帆,再把真的屍體擺進來,肯定是不行的。因為人是昨晚死的,今天再擺,肯定痕跡對不上。”
劉鐵柱嗬嗬笑著說:“韓從文該死,他早就該死了。不過不是我殺的,他是自殺的,不是嗎?”
崔大同說:“問題又回來了,我想知道,你和小潔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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