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看起來平靜了下來,但是最近經常失蹤成年男子。失蹤一個兩個的時候,我還沒當回事,這麼大的城市,丟一兩個人也正常,也許是成仇殺,也許是情殺,也許是跟著某個已婚的女人私奔了。
在這裡經常發生這種事,很多結了婚的女人不守婦道,然後勾搭小夥子。小夥子很容易上當,就跟著女人離家出走私奔了。
但是很快我就覺得不太對了,接二連三的丟人,一個月之內,丟了十七人,還全是男人。
要是私奔,起碼女人也會失蹤啊!一對一對的失蹤,就大概率是私奔了。
全是男人,這分明是有針對性的犯罪案件啊!
於是我和大同、泉兒對這件事展開了細致的調查。
經過調查,有人反應最近夜裡街上經常能看到獨自行走的女子,很多人都見過,但是沒有人認識。
這些女人肩寬腰細,長得都很不錯。通過阿飄畫像,我們發現這些女人並不是一個人,什麼樣子的女人都有,但相同點就是都挺漂亮的。彆說是當地人看起來漂亮,我看著畫像都覺得漂亮。
我說:“這是哪裡來的女人?難道是布拖拖的餘孽?”
大同說:“一看就不是,你沒發現,這些女人的脖子都很長的嗎?比一般人的脖子要長。總覺得樣子和當地人不太像,當地人的頭都是圓的,這些女人的頭比較匾,像是鴨蛋形狀。”
我說:“泉兒,我倆今晚去城裡蹲一下,看看能不能遇到這些女人。”
現在亞賽尼亞最缺的就是電,隻要到了晚上,街上一片漆黑。
我們的人會在夜裡開車巡邏,每天晚上走三趟,把主要的大街走一遍。
我和泉兒、書生蹲在一個理發店裡,黑著燈,我倒在單人床上,閉著眼呆著。
泉兒坐在一把椅子裡麵,從門縫看著外麵。書生坐在小馬紮上,用扇子給自己扇風。
我們點了一盤蚊香,最近我們新開了一家蚊香廠,生產的蚊香已經打開了銷路,供不應求,這蚊香純天然,還是很好用的。
巡邏車過去之後,周圍一下安靜了下來。
有一群喝醉的人從門口走了過去。這才剛解除宵禁沒幾天,這些人又開始喝了。他們太喜歡喝酒了,每天都喝得迷迷糊糊的,實在是不知道喝酒有啥意思。
我喝酒就很不行,我喝了酒會頭疼,渾身沒有力氣,就算是不喝多了也感覺到難受。
書生說這是好事,知道難受就不會喝酒。那些不知道難受的人,最悲劇。他們不喝酒會渾身難受,喝了酒渾身都舒服。
我問:“是不是他們對酒很耐受啊?”
書生擺著手說:“沒有人對酒精耐受,喝了酒之後,身體會受到很嚴重的損傷,最先傷的就是肝臟。肝臟會優先去分解酒精,把彆的活都放下,於是,血液裡的油脂就會先放下,人會得高血脂症。總之,喝酒百害無一利,一滴酒都不要喝才好。”
我說:“要是都像我們這樣,傑克的酒廠早就黃了。情況恰恰相反,傑克的酒廠生意好到難以想象!”
泉兒這時候突然說了句:“師父,有人。”
我從床上起來,到了門前麵,從門縫往外一看,還真的看到街上有個妙齡少女,長得高挑豐滿,從門口一步步走了過去,她腳步輕盈,走得很快,一轉眼就過去了。
我說:“他娘的,莫不是女鬼吧!”
書生說:“哪裡來的鬼?我們跟上去瞧瞧。”
我們立即出門,朝著女人的方向快步走過去,到了街口的時候,發現她往南邊走了。這條街直接通著郊區,她直接朝著郊區走去,並且,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