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二十多個黑兄弟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比如這些人的身份。他們要是原住民,我們要是和他們打起來,那就是一場侵略戰爭。他們要是侵略者,我們就是營救者。這差彆可就太大了。
我小聲說:“要是這裡還有原住民的話,那就太好了。泉兒,問問隊長,他們這邊部落和部落衝突,會怎麼對待打輸了一方部落的居民?”
泉兒說:“不用問,我知道。通常就是收編,和我們是一樣的。對戰犯的家屬會斬儘殺絕,當然斬儘殺絕說的是對男人,女的不算。女人在這邊相當於是財產,是不算做戰鬥力的。”
我說:“和我們中國差不多。”
書生說:“要是這麼說的話,很可能這裡還有原住民存在。要是真的有這麼一批人,他們在什麼地方了呢?”
正說著,有一批人馬經過我們旁邊的石板路,朝著正北而去。
這條路經常有人來來回回,很繁忙,這條路上的馬糞也出奇的多。
我說:“我們跟上去看看。”
這裡大量的馬糞簡直就像是路標,一直帶著我們往前走,最後,我們到了一個大坑邊上,這個坑實在是太大了,在下麵,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們在淘金。這裡竟然是個天然的露天金礦。
這裡被他們淘了很大一個坑,並且繼續往前在淘,最關鍵的是,這裡的人並不是黑人,這裡有百人,還有黃種人。
我舉著望遠鏡看著說:“這些就是原住民。”
之所以說是原住民,是因為在這個淘金的大坑裡,竟然有孩子。有的十一二歲就來乾活了,還有六七歲的,聚在一起玩耍。
這個淘金坑裡有很多的營房,這些房子全是用石頭堆砌起來的三角形建築,這些就是這些淘金人修建的。
在淘金坑的周圍,駐紮了大量的兵營,這些人在周圍看守著下麵的這些人。
這些淘金人的整個世界就在這個大坑裡,我覺得他們在這個大坑裡至少生活了五百年。
我說:“我似乎是搞懂了,當地人攻陷了這裡的城市,然後奴役了當地人,在這裡淘金。”
書生說:“這裡應該是以黑人為尊,白人和我們黃種人生下來就是賤種,就需要在這裡不停地淘金。他們創造財富,養活著城裡的黑人,那些黑人作威作福,欺壓這些白人和黃種人。”
大同舉著望遠鏡看著說:“這裡的黃種人似乎和我們亞洲的黃種人不一樣。”
書生說:“更像是印第安人!不過看起來應該是蒙古人種,我們是遠親。”
隊長小聲說:“在這裡負責看守的人,至少有五百。我們根本打不贏。”
大同說:“你他娘的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啊!”
泉兒罵道:“你小子給老子閉嘴,老子不想再聽到你說喪氣的話!”
我心說也難免這隊長氣餒,我們滿打滿算二十四個人,加上兩隻猴兒。怎麼能和五百個荷槍實彈的壯漢抗衡呢,但是他沒想明白的是,我們手裡有武器啊,雖然阿卡步槍精度不夠,但是在密林裡剛好夠用。就說是現在吧,離著我們最近的武裝分子也就一百米,我一槍一個,絕對不會失手。
再說了,我們也不可能和這些人打陣地戰,打一槍換個地方啊!打完了就撤啊!
我們觀察結束之後,我小聲說:“我們要打一場解放戰爭啊!”
隊長說:“我回去叫人吧!”
我說:“叫個毛線的人,兵不在多,在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