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兒說:“就算是再缺心眼兒,也不至於站在河中間啊!樹妖喜歡站在河水中間嗎?”
我氣得都快吐血了,我說:“愛信不信,今晚我要誘捕樹妖,你們都不要參加了。”
阿吉舉起手說:“老王,我信你,我參加。”
我欣慰地點頭說:“好兄弟。”
中午沒吃麵條,吃的蛇肉。大量的蛇肉都掛起來了,做成了鹹肉。剩下的乾脆全燉了,每次都熱著吃,這樣就不會變質了。
晚上我又煮了一鍋掛麵,我還是用麻將拌麵,切了一些鹹肉吃。
吃完了之後,把剩下的麵還是放在盆裡,盆裡有清水,麵就泡在清水裡。
我拿了網在樹上,訓練了一陣子,讓猴哥在下麵站著,我用網抓他,開始的時候不行,網都扔不圓,練習了兩個小時之後,也就能百發百中了。
天黑之後,大家都上了樹,我們把這一碗麵包圍了起來。隻要這樹妖敢來,肯定就要抓到她。
偏偏等了一晚上,麵都泡爛了,樹妖也沒來。
一晚上沒睡,大家都困得快抽了。
大同說:“師父,我就覺得你把夢境當現實了。就像是阿吉一樣,明明出去了三天三夜,他覺得自己出去了一天一夜。”
泉兒說:“師父,被貓妖迷了是分不清幻覺和現實,我也覺得你那是幻覺,太不可思議了。樹妖為啥要偷吃麵條嘛!要不是不吃不行,我這輩子都不願意吃掛麵,我更喜歡吃拉麵和刀削麵。亞賽尼亞港上的麵館裡的麵才叫地道。”
我說:“肯定是真的,你們彆廢話。今晚我們繼續。”
連續三天晚上我們都在執行誘捕行動,偏偏這樹妖三天都沒有露麵。
搞得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出現幻覺了,但是不對啊,要是幻覺,麵條哪裡去了?難道是我自己吃了?
早上,太陽剛出來,大同就紅著眼說:“我困死了,師父,今晚我不陪你了。你誘捕你的,我睡我的。”
泉兒也說:“我也不陪你了師父,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白天睡覺始終不如晚上睡覺解乏。”
阿吉也說:“是啊老王,我倒是想陪你,可惜實在是扛不住了。”
他們三個都去睡覺了,隻有我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折疊桌前麵,我用手撈了下麵條,泡了一晚上,泡爛了,用手一撈自己就斷了。
我把麵倒了,回來之後,把盆往桌子上一扔,我也去睡覺了。
不過這天晚上我還是沒放棄,我還是弄了一盆麵放在了樹下的桌子上,然後我趴在樹枝上就睡著了。
我一覺醒來天都亮了,我第一眼就看向了那盆麵,麵不見了,隻剩下一盆清水。
我從樹上下來,坐在小馬紮上看著這盆麵,我在想,這樹妖並不是缺心眼兒,她一直在觀察我們。
看到我睡著了,她才敢來這裡吃麵。也就是說,她對麵還是很執著的,隻不過是她覺得有危險,才不敢來吃麵。
要是在她吃麵的時候,猴哥跳下去,抱住她的脖子,小惡魔也下去纏住她,她還跑得掉嗎?
我把手裡的網纏了起來,我覺得,之所以這樹妖不敢出來吃麵,大概率和這張網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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