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用手摸了下,還聞了聞。
我問:“是人血嗎?”
書生搖搖頭。
我說:“那你聞個毛線啊!”
書生說:“不排除是人血。”
我說:“人血和彆的血,你能聞出來?”
“我又不是狗!”
我說:“那你聞個錘子啊!”
泉兒在一旁嗬嗬笑了,他說:“這肯定是昨晚上被手雷炸傷了,這群大兵也是厲害,動不動就開槍。”
我說:“這鬼地方,我要是有槍也使勁開。”
就在我們在這邊研究血跡的時候,前麵有了新的發現。
我們過去的時候,看到丟了的兩個人被吊在樹上,脖子上纏著藤蔓,人是被勒死的。
藤蔓的另一頭拴在樹乾上,砍斷藤蔓,人被放了下來,書生上前檢查,確實是被勒死的,沒有彆的傷。
另外一具屍體被放下來,和第一個死的一樣,也是被勒死的。
書生說:“看來是被人從後麵套住,然後一拽,倆人直接就上了樹。”
我看著周圍說:“大同在的話就好了,他應該能看出殺人的手段。”
書生說:“殺人的手段倒是不那麼重要,十有八九是土著人乾的。”
我說:“要是土著人乾的,我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來這裡,豈不是給土著人帶來了滅族的災難嗎?”
書生小聲說:“這世上每天都在死人,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了,這就是現實,我們必須要接受現實。”
兩個人被吊在一棵樹上,在一根樹枝上,這明顯是被偷襲了,脖子一套上,那邊就拽上去了。
吊起來之後,拴在了樹乾上,被勒著脖子,喊也喊不出來,隻能等死。
奇怪的是,兩個人身上的槍和子彈都在,手雷也在。
我說:“為啥槍和子彈沒拿走呢?”
我們正在研究這個,前麵又發現情況了,在樹上又發現了屍體。這次發現的是乾屍,吊在樹上不知道多久了,屍體吊在這裡晃來晃去,勒著它的藤蔓是活著的,長了不少葉子出來。
這人是個光頭,看穿著像是印度人,我們把這個放下來,落地的時候,直接摔碎了,成了一堆骨頭。
書生說:“這個起碼五十年了。”
我們正在研究這個屍體,前麵又有發現,再次發現了屍體。
我這時候注意到了腳下的藤蔓,我們腳下有大量的藤蔓,這些藤蔓是從樹乾上長出來的,長出來之後像是蛇一樣四處爬,爬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就能紮根,重新長出一棵大樹來,要是沒有合適的地方,就一直在地上爬,具體爬出去多遠,誰也不知道。
我抓住一根藤蔓扯了幾下,沒啥特彆的地方。
書生說:“守仁,你懷疑這藤蔓?”
我說:“我被上個文明留下來的東西搞得疑神疑鬼了。”
泉兒說:“師父,不要說那件事。”
我嗯了一聲,抖了抖手裡的藤蔓之後,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