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貨船足足走了一個月,這船上大部分都是我們的貨,還有就是傑克的貨。傑克裝了不少葡萄酒過來,有乾紅,乾白,還有起泡酒。現在東盈這邊挺開放的,特彆喜歡這些玩意。
現在的東盈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東盈是北美人說了算,這邊對傑克這樣的歐羅巴人非常友好,甚至是崇拜。
傑克出去談一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這次電視台的設備采購啥的,我都讓傑克和美玲去談,我主要就是需要傑克那張歐羅巴白人的臉。
到了這裡,我們買了能買到的所有的錄像帶,我們才不管什麼版權不版權的呢,我們買來了,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我們想翻譯就翻譯,想加字幕就加字幕,想乾啥就乾啥。有本事去亞賽尼亞找我要版權費啊!
老子買錄像帶的時候,就包括版權費了好不好。
東盈話咱也聽不懂,咱也沒這方麵的翻譯,泉兒就從當地找了個姑娘給我們當翻譯,這姑娘是外國語學院的學生,她學的是英語,泉兒和書生都會說英語啊,都是這女學生帶我們去采購的。
女學生叫小澤,雖然個子不高,但是長相很可愛,一笑有個小虎牙。
白天我們出去逛市場,晚上回到旅店,我最喜歡看新聞。
但是看不懂,小澤給書生翻譯,書生再給我翻譯,實在是太麻煩。
書生說:“守仁,你也學學英語吧!”
我說:“我學不來,根本記不住。我不善於學語言,我更善於學拳。”
小澤笑著說:“請問守仁君,你知道柔道嗎?”
我說:“我知道柔道啊,我打不過柔道選手,我是拳擊選手。”
小澤驚訝地說:“守仁君是拳擊手啊!”
我說:“拳擊永遠打不過柔道,也打不過摔跤的。”
“這麼說,拳擊比不過我們的柔道,那太好了。”
我說:“也不能這麼比,拳擊手更善於一打一群,柔道更善於一對一。對了,大同說要我們給他帶回一些佛教經書回去,咱們東盈有啥佛教的經書嗎?”
小澤說:“那要去西山的黑河穀雷門寺,在雷門寺有聖僧,他肯定有你們需要的經書。”
我說:“聖僧?在中國敢自稱聖僧的,隻有唐三藏!”
小澤說:“中國有中國的聖僧,東盈也有東盈的聖僧。”
我好奇地問:“你們的聖僧叫什麼名字?”
“叫大日。”
我說:“大日如來?”
“大日聖君活佛。”
泉兒忍不住說:“好大的口氣!”
小澤噘著嘴說:“大日聖君已經存在了一千五百年了,雷門寺就是大日聖君修建的。”
書生笑著解釋道:“守仁,這活佛啊,通常都是要轉世了,並不是說他存在了一千五百年,隻是說活佛存在了一千五百年了。你明白了吧。”
我說:“我當然明白,藏傳佛教也是活佛轉世嘛,一個道理。”
小澤卻說:“我們的活佛一直都是活著的,隻不過一般人見不到他,他隻接見我們的天皇和皇後。”
泉兒說:“不可能,他要是一直活著,總要吃喝拉撒吧,難道他自己做飯,自己做衣服,自己修房子,自己拉屎?”
我笑著說:“不自己拉屎,難道你替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