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是皇子或者是親王,其實在我漢人眼裡,就算是東盈的皇上,到了國內,也是二等人。
我是一點都看不起這些人的,從心裡就看不起他們。
不過我看不起歸看不起,我毫不懷疑他們的智商,他們比亞賽尼亞人要聰明的太多,和他們打交道要謹慎一些。
到家之後,書生給二皇子喝了一杯紅糖水,這二皇子才算是緩過神來,他用蹩腳的中文說了句:“太惡心了。”
仁德親王也說:“是啊,死的太惡心了,但是我一點不心疼他。中國有一句老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泉兒說:“未免砸得也太準了吧,隔著幾百米,直接把他攔腰砸斷。”
我這時候看向了書生,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我再次給他量了一個體溫,三十九度五了。我說:“泉兒,給書生打針。”
書生交代過,三十九度穩定的話,就不打針,要是體溫再升高,就要退燒針。
書生現在隻是發燒,並沒有劇烈咳嗽啥的,說明並沒有肺炎。
等書生醒了,讓他自己判斷吧。
打了退燒針,還打了激素,書生出了一身的熱汗,這燒就退了。
書生醒過來第一件事就要吃東西,要喝水。
沒胃口,硬吃了一些,全吐了。
看來是燒壞了腸胃,吃不下東西了。於是書生給自己掛了一瓶葡萄糖,裡麵啥也沒加,隻是口服了布洛芬。布洛芬不隻是能止疼,對退燒也有很好的效果。
書生說:“隻是上呼吸道感染,還沒有肺炎,我死不了。”
泉兒說:“你咋知道沒肺炎的?你能看到自己的肺?”
書生說:“感覺,我能感覺到行嗎?雖然我是個出色的外科醫生,但是不代表我看不了感冒這種小毛病。”
泉兒說:“你這不是癔症嗎?”
書生說:“就算是癔症,也總得有症狀吧,我的症狀和普通感冒差不多。我沒力氣給你解釋,我也沒有心情給你解釋這麼多。”
我說:“內閣大臣被砸死了!”
書生說:“誰死了都不奇怪,我死了的話,一點也不奇怪。可惜的是,我還沒結婚呢。”
仁德親王一聽大聲說:“白先生還沒結婚嗎?”
書生說:“還沒呢,一直東奔西跑的,沒遇到合適的。”
仁德親王說:“我倒是有個女兒,叫美智子。”
泉兒接了句:“美滋滋?”
仁德親王說:“是美智子!不是美滋滋!”
泉兒說:“聽起來好像哦!”
“這完全不一樣好不好。”仁德親王說,“要是我們能度過這一劫,我願意把美智子許配給白先生,白先生把她帶到非洲,好好生活吧。”
書生說:“按理說我是高攀了,可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我不知道美智子小姐的脾氣秉性,能不能相處的來。”
泉兒說:“最關鍵,長得漂亮不?隻要漂亮,有點缺點也是能接受的。”
二皇子立即說:“我堂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為人寬厚,大度,是難得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