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同的抑鬱是不是和這東西有關?”
泉兒說:“師父,你想多了,大同從他兒子死後就開始抑鬱了。那時候就不喜歡見任何人,每天拉著窗簾,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誰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屋子裡做些啥。不過他出來辦案子的時候,看起來挺正常的,所以當時也就沒怎麼關注他。”
安姐拿著兩張片子比對著說:“豈不是說,開顱把蟲子拿出來,大同就恢複正常了嗎?”
書生說:“這東西卡在左腦和右腦中間,不在表皮,開顱取蠱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它自己爬出來其實是最好的結果。爬到大腦外部之後,自我分解成蛋白質,是沒有任何危險的一種解除蠱咒的方式。隻要我們放嚴俏走,大同的蠱咒自然就解除了。”
泉兒說:“大同的意思是,寧可和她同歸於儘,也不會放她走。”
我說:“咱們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書生看著我說:“你難道會下蠱?”
我搖著頭說:“我不會啊!”
書生和泉兒一起切了一聲。
我也覺得挺尷尬的,是啊,我們沒有人會這歪門邪道的玩意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說:“書生,可不可以伸一根鉤針進去,把這蟲子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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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說:“你倒是敢想,關鍵是沒有視野,你應該明白視野的重要性吧。我看不到,難道就閉著眼往裡送鉤針,然後不管鉤到還是沒鉤到,就往外拽嗎?”
我一想是啊,我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泉兒已經叫人把那一間病房給焊死了,窗戶外麵加了大拇指粗的麻花鋼格柵,門也加了八毫米厚的雙層鋼板門,門栓在外麵,門栓上始終都掛著一把三斤重的大鎖。
這間病房是特護病房,在醫院的頂層,平時也沒有人會來到這裡,除非是有壓塞尼亞的關鍵人物需要治療,才會轉到這裡來。比如傑克病了,比如老李病了,一般人是沒有資格來這裡治病的,包括當地各個鎮上的酋長都不行。
所以,嚴俏想從這裡逃出去,比登天還難。
在東盈的時候,這家夥把我們折騰夠嗆,現在好了,風水輪流轉,你到了我的底盤,我看你還能鬨出什麼花活來。
我拎著水果去看望大同和她的時候,她總算是攤牌了,她說:“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你們這麼多天對我的照顧,我深表感激,現在談報答為時尚早。”
我說:“我們都是活雷鋒,我們做好事不求回報。”
“感謝了。”她下了床,對著我深深鞠躬。
泉兒說:“你不用這麼煽情,我們不在乎。還有啊,我通知你一件事,沒有我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這一間病房。”
嚴俏看向了泉兒,嗬嗬笑著說:“憑什麼?”
泉兒說:“我的底盤,我做主!”
泉兒指著地板,咬著牙說完這句話之後,哼了一聲:“你要是有本事從這裡出去,我佩服你。你要是沒有本事,就乖乖在這裡袴到,不要找事!”
嚴俏看著我說:“這是你的意思嗎?”
大同這時候在被子裡說:“這是我的意思,是我要把你留下來的。”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啊,我離不開你啊!”
大同這時候連陽光都不想看到,他把自己的身體所在被子裡,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大蟲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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