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五根就五根。”
老大一拍桌子說:“中咧,那咱們可就說好咧。”
老二卻說:“得先給錢。我怕在救人的過程裡,你們出事死個屁的咧,我們兄弟到時候找誰要錢?”
大同一聽就瞪眼睛了,我一把抓住了大同的手腕,我說:“老二說的有道理。”
吃完飯,給了錢,下午我們開始睡覺。天黑之後,我們帶著糖山的這兄弟倆到了現場,一看這盜洞,老大就說:“看來咱們是同行啊,這洞挖的,絕了。”
我說:“小意思。”
我們全都鑽了進去,到了裡麵,也就到了這地堡的旁邊。
上麵的凍層足足有一米厚,結實的很。所以即便是我們把地堡往下降,上麵的木屋也塌不下來。木屋的地基雖然和地堡是相連的,但是卻死死地凍在了凍層上。這要是夏天挖這個,木屋肯定得塌下來。
隨即老大就開挖了,看得出來,是高手。
老二在旁邊指揮,我和老大一起挖,書生和大同負責往外運土。
老二指揮著,讓挖哪裡我倆就挖哪裡,老二說:“先讓地堡傾斜過來,隻有再往另外一邊,這樣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我心說這他娘的,還真的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啊,要是讓我想辦法,我怎麼也想不到這麼好的辦法。
就這樣,我們不停地在這裡挖了三天,就連拉屎都是在這裡麵拉的,拉完了埋上。三天之後,地堡下沉了一米。
老二爬過去,愣是把裡麵已經沒了力氣的嚴俏給拉了出來。我們把人救出來之後,連夜離開了共青城,我們直接南下,打算先回海參崴再說。想不到的是,天剛亮,我們到了一個檢查站的時候就發現,檢查站的當兵的正在拿著畫像搜查呢。
我舉著望遠鏡也看不清,但是感覺就很不好,拿著畫像搜,這是不是在搜嚴俏啊!
嚴俏吃了東西,在大車上裹著棉被在睡。我看著大同說:“不太對啊!”
老大在趕車,我說:“老大,我們掉頭。”
老大掉頭的時候,當兵的背著槍踩著雪朝著我們走過來,我們這可是三匹馬的大車,掉頭之後,一溜煙兒就跑了。
不過也不能順著大陸往北跑了,再往北還是共青城,這不是自投羅網嗎?遇到了岔路的時候,我們一直往東跑,東邊是海,越是靠近海邊,氣溫越高。
現在也顧不上彆的了,必須想辦法回到國內,隻要過了龍江,我們就安全了。
書生拿著地圖說:“先到韃靼海峽再說吧,實在不行,我們上庫頁島。”
老大說:“這女的到底是誰啊,為啥那麼多人要追殺她。你們來救她也不隻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吧。”
我說:“快跑吧,你哪裡有這麼多問題?現在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出事,你們也跑不了。”
老大說:“我們咋跑不了?我們和你們就不是一路人。”
我說:“你話可真多。你們在這裡應該挺熟的吧,隻要你幫我們回國,我們願意再出無根小黃魚。”
老大笑著說:“那行,咱們一言為定。”
老大把鞭子一甩,馬車在雪地裡奔跑起來,我們車在路上飛起來一般,直奔韃靼海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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