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覺得很矛盾,你說要是覺得這個女鬼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又為啥來救她呢?隨後一想明白了,大同就是衝著那個傀儡術來的。
你想想,能控製一個人,讓人能看到自己想讓他看到的東西,這多可怕啊!上次要不是大同機靈,恐怕真經就被這女鬼子給弄走了啊!既然如此,我也就全想通了,救這個女鬼子是假,為了傀儡術是真。包括書生也是,他其實心裡惦記的也是這個女鬼子手裡的傀儡術。
這老毛子似乎不太一樣,老毛子似乎對那兄弟倆有感情,尤其是對老二不錯,倆人很可能在談戀愛。
但是大同為啥對老毛子這麼好呢?這個大同啊,我是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維。這小子的腦子咋就這麼好使呢?這可是個連字都寫不對的家夥啊!
次日,楊琴這個女毛子下半身有知覺了,就開始待不住了,非要我們快去救人。還說隻要能把人救出來,金子都還給我們。看得出來,她不是衝著錢去救人的,這女毛子給我的感覺,她不是個在乎錢的人,相反,她比女鬼子更有情有義。
我這時候又想起了美滋滋來,我說:“書生,你覺得美滋滋對你是真心的嗎?”
書生擺著手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我這時候又想起了安姐來,要是我直接殘疾了,安姐能照顧我一輩子我不懷疑,但是她能一輩子對我不離不棄守著我嗎?
這個想法讓我不寒而栗,我倆可是恩愛夫妻啊!我這麼想把我嚇夠嗆。反過來想了一下,要是安姐直接殘疾了,我照顧安姐一輩子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沒感情,她也是我孩子的母親。但是我能甘心一輩子麵對一個殘疾女人嗎?我能不再找其他的女人嗎?比如蘇梅。
我這時候想起蘇梅來,心裡就癢癢,說白了,我是真喜歡蘇梅。
這種事不能多想,人活著啊,也就幾十年,年輕時候還能想這想那的,一旦年紀大了啊,過了六十,想都懶得想了。瞎雞兒過吧!
書生捏著楊琴的腳說:“有知覺?”
“有,但還是很麻。”
書生說:“這麻藥和我們醫用的不一樣,醫用的見效快,代謝也快。這個代謝要慢很多,不過也有好處,就是你在排泄的時候感覺不到痛。等麻藥的效力過去了,你這傷口也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女毛子說:“我們還是快點去救人吧。”
女毛子雖然一臉毛,一身毛,但是從眼神裡看得出來,女毛子是個純潔的人,是個純粹的人。
女鬼子不一樣,眼珠子嘰裡咕嚕亂轉,我毫不懷疑,這女的隻要有機會就要逃。她心裡也覺得我們救她的目的不單純,是為了她手裡的傀儡術。她覺得我們才不會有這麼好心的。當初她發電報向我們求助,其實也知道我們會為了傀儡術而來。
說心裡話,算計來算計去,真的沒意思。早知道會這樣,我們就不該來。就讓那些追殺她的人把她給弄死算了。傀儡術這東西確實不錯,但是沒有它我們也無所謂啊!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吃的蟒蛇肉,一邊吃東西,女毛子就說:“我真的沒事了,我們去救人吧。”
我說:“要救人也要白天去,晚上怎麼救人?”
大同說:“明天一早就去救人。”
書生說:“會不會太急了,守仁,你說呢?”
我看著楊琴說:“楊琴,你真的沒問題了嗎?”
“我沒事,我應該可以走路了。”
她掙紮著站了起來,一雙腿分開走路,剛做完手術,屁股疼。
嚴俏說:“你們也是,非要這時候做手術,這手術必須這時候做不可嗎?”
書生說:“我看到她的褲子上有血,她的痔瘡很嚴重了,再不做手術,會持續出血,會貧血,我這才提醒她的。”
嚴俏瞪圓了眼睛說:“原來是這樣啊,你為什麼不早說。”
書生大聲說:“我為啥要早說?為啥要和你說。病人的痛苦我最清楚了,楊琴的病情不能再耽誤。”
大同說:“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內涵和表象總是有很大的差距。比如我們來救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是衝著你手裡的秘密來的啊?我們想得到你的傀儡術,你是這麼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