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二被燒得很疼,皮一碰就疼。彆說是走路了,活著都費勁。
我們的馬這時候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馬這東西不如狗,和人的感情基礎很薄弱,也怪我們對馬不太友好,這群馬跑了也就不奇怪了。
最後也隻能我背著老大,書生背著老二,我們艱難的在林子裡走。隻剩下一匹馬,還要留給女毛子,這女毛子走路實在是不方便。
女鬼子說:“我太累了,實在不行,我們死了算了。”
大同拽著她說:“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你這麼容易就放棄了?”
“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我說:“你的耐力不是挺好的嗎?”
“關鍵是我扛著這麼多豬肉啊!”
我說:“你不扛著豬肉,到地方我們吃什麼啊!”
大同這時候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書生也背不動了,他把身上的老二連同自己,都摔在了地上,他往後一靠,擺著手說:“實在是喘不上氣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心說他靈堂的,早知道我帶泉兒來了,那小子有的是力氣。
我說:“你們在這裡休息,我先走,等下到地方回來接你們。”
我背著老大到了山坡上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我囑咐老大說:“你在這裡等我,哪裡都不要去。”
老大說:“你放心,我哪裡也去不了,我難受死了。”
我回去的時候,大同和書生他們還在原地休息呢,我沒辦法,背起來老二,書生騰出手來,幫著彆人分擔了一些裝備和豬肉,我們這才艱難的啟程了。到了山坡上的時候,天都黑透了。還好,老大還在原地呢。
這次彆說是這幾個女的了,猴子都累壞了。我們所有人都癱軟在了地上,帳篷都懶得搭了,吃了點東西之後,點上蚊香,在樹下就睡了。
我肯定不在樹下睡,我去了樹上,和兩隻猴子一起睡。
睡到了半夜的時候,猴哥預警,我直接就坐了起來。
在樹上是掛著馬燈的,馬燈照亮了樹下一片區域,我看到一隻東北虎在不遠處看著我們。它竟然低頭在吃草,似乎是在迷惑我們,告訴我們,它是一隻豬。
吃幾下,耳朵還動一動。我舉著獵槍比劃著說:“滾開,快滾開。不要惹我們。”
老虎懂了我們的話,轉身進了林子跑掉了。
老虎來了,這些人都沒醒,睡得太死了。看來這一天把這群人都累壞了。尤其是老大和老二,幾天沒吃沒喝,還被燒了,晚上睡覺之前書生給他們打了止疼藥和鎮定劑。彆說是老虎偷偷摸摸過來了,就算是打雷他倆都不帶醒的。
接下來,我隻能抱著槍給這群混蛋站崗,我看看表,淩晨一點。這時候正是老虎活動的事情。
有老虎在這裡巡邏也有個好處,就是僵屍蜘蛛肯定就不敢來了。那僵屍蜘蛛欺負欺負老大和老二這樣的還行,欺負老虎,那是不可能的。老虎在人間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老虎在人們看來是可以和龍一較高下的。
接下來,猴哥和小惡魔和我一樣,嚴陣以待,他倆顯得很不安,在樹上上躥下跳的。我知道,肯定是有情況。
還好熬到了天亮,兩隻猴兒都安穩了,全都趴在樹上睡著了。
我乾脆也收了槍,趴在樹枝上睡了。我也累啊同誌們,昨天我背了老大背老二,接近跑了兩個來回,又在樹上值班了一晚上。要是泉兒在的話,我會這麼辛苦嗎?
大同在的時候我想泉兒,泉兒在的時候,我就想大同。看來以後我出來,應該把倆人全帶上。要是把這倆人全帶上,我還會想書生。
比如眼下,書生就有了大用。我睡醒的時候,書生正在給老大和老二處理被燒壞的皮膚,有的地方已經潰爛,書生用碘伏給他們消毒,包紮,避免進一步感染。
我從樹上下來,女毛子說了句:“你也太能睡了吧,看看幾點了。”
我看看,已經是十一點了,我這一覺算是睡透了。我也懶得和他爭論,我說:“我搭帳篷,帳篷搭好了就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