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用儘全力,能抬起來,但是腿哆嗦,我立即喊:“放下放下,不行。”
放下之後,我一條胳膊扶著這個大象,我說:“我倆不行,去叫人。”
嚴格來說,這是個小象,不到兩米的高度,隻因為是青銅器就太沉了。
阿良說:“我在中間,我們三個。”
我說:“你在中間怎麼搞嘛,一旦出個意外,你就死定了。回去叫書生,我們前麵倆人,後麵倆人,我們四個人抬。”
泉兒說:“抬耽誤時間了,師父,你來後邊,這後邊比前麵應該輕,我和阿良在前麵抬兩條腿,你在後麵抬後退,我覺得這樣差不多。”
我到了大象屁股那邊看看,確實這邊要輕一些,起碼少了大象的頭和大鼻子啥的,後腿後麵就沒啥了,這前腿的前麵還頂著一個大腦袋呢。
我說:“我說咋這麼沉呢,合著屁股這邊輕。”
接下來我們三個一起抬,還真的抬起來了,咬著牙,一步步能走,到了台階的地方,我雖然輕了不少,但是走起來很彆扭,強忍著往下走,咬著牙,憋著氣,還真的被我們給抬回來了。到了裡麵放下的時候,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是書生和大同接了過去。
放下之後,書生說:“這麼大,你們怎麼不叫我們?”
泉兒說:“主要是怕節外生枝,我覺得那邊挺邪性的,基本沒看到什麼蛇。”
書生說:“蛇有自己的活動空間,你想多了。這金字塔裡除了蛇還能有啥?對了,除了蛇,也許還有幾隻山貓。”
泉兒說:“我主要是怕我回來叫人,就回不去了。”
我說:“不可能。”
阿良說:“不是不可能啊,還真的有可能,你們知道鬼打牆嗎?”
我心說,鬼打牆我當然知道了,我不僅知道,我還遇到過呢。
大同笑著拍了阿良腦袋一下說:“難道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有一次我晚上被我媽打了,我一氣之下就去我外公家。我家住在上麵,下三個台階就到外公家了,結果我一直走,一直走不到,一直走,一直都是台階,我走了一晚上都沒有到外公家,結果到了下麵的墳地。”
我說:“你覺得這裡麵有鬼打牆?”
阿良點頭說:“我覺得這裡挺有那個感覺的,陰森森的。”
這我倒是不反對,我點頭說:“是啊,確實是陰森森的。”
書生說:“大姐也彆多想,這裡本來就是大墓裡麵,陰森森的才正常。”
我們打算用煤油來提純酒精,這麼多酒,能提煉大量的酒精出來。隻要有了酒精,我們就更不怕啥了。
這大象爐子本來是用來釀酒的,用來釀酒就燒的火大一些,用來提煉酒精用燒的小一些。我們有溫度計,嚴格把酒的溫度控製在78.5度,這樣出的是純酒精。
酒精燒開了就會蒸發出來,經過冷凝器就會凝結,然後流到我們準備好的罐子裡。流滿一罐子就封起來一罐子。
我說:“想喝酒,乾脆就用酒精兌水好了。”
大同說:“師父,這能一樣嗎?”
我說:“兌水的話,你選我們蒸餾酒剩下的水就行了啊,我們蒸餾酒精出來是物理變化,不是化學變化。”
書生笑著說:“守仁,你不簡單啊,已經能分清什麼是物理,什麼是化學了。沒錯,要是想喝酒啊,用酒精兌上這裡剩下的水,那還是酒。”
剩下的水八十度是燒不開的,直接就放出來了,換下一鍋。
這樣的提純一直進行,煤油很快就用光了,我們開始往煤油爐子裡加酒精,加上酒精,這火燒起來一點煙都沒有,比煤油好用的多。我說:“這下好了,我們不愁沒有燃料了。我還擔心以後吃生蛋和生肉呢,那點煤油堅持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