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他和謝景雲在酒樓裡喝酒,討論戰場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樓下上演了一出豪強霸占良家婦女的戲碼。
他這人最看不慣有人欺負弱者,他習武的師傅告訴他,我教你的一身本領是為了讓你保護所想要保護的人,比如說親人,比如說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
那無助哭泣的女子,可不是弱者嗎?
他的善心爆發,翻身從二樓跳了下去,謝景雲差點以為他要尋短見,半截身子探了出去也沒抓住他的衣裳。
“顧疏影!”
謝景雲大喊一聲,視線追隨著他的身影,也見到了令人氣憤的一幕——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架著柔弱可欺的女子,不顧她的哭喊與掙紮,強行要把她帶上馬車。
他拍桌而起,扔下一錠銀子,也學著顧疏影的樣子翻身下樓。
他邊跑邊念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當著本世子的麵乾強搶民女的事,簡直不把我看在眼裡!”
他步伐不斷加快,眨眼間來到了顧疏影身邊。
他指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好半天罵了一句:“畜生,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當今皇帝登基的第六年曾下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做出強搶女子、孩童,以及不尊重他人意願之事,若有觸犯,輕者關入大牢一年至五年,重者殺無赦。
顧疏影擋在他們之間,表情說不上友善:“你們是誰家的?主子是誰?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
對他來說,沒有習過武的人都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他儘量克製自己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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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人犯法。
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他們打死。
哭泣的女子好似找到了救星,用哭到紅腫的眼看他,苦苦哀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我想回家,我母親生病了,我還要回去照顧她……”
女子的眼淚更加激發了兩位少年的善心。
他們都曾幻想過英雄救美的場景,現如今,機會擺在眼前。
臉上有疤的男人滿臉傲氣,完全不把兩個黃毛小子放在眼裡,他威脅說:“彆管彆問,我們主子是誰,你們這輩子都惹不起,還不趕緊讓開!”
惹不起?
顧疏影謝景雲對視一眼,差點笑出聲。
謝景雲推開顧疏影,眼神輕蔑:“不好意思,這世上除了我爹和太子,還真沒有我惹不起的人。”
他跟太子殿下關係極好,兩人可謂穿一條褲子長大,他以前乾了許多無法無天的事,完全是太子殿下為他兜底。
隻要有太子殿下在,皇帝也不敢動他。
皇帝要是動他,太子得跟皇帝急。
刀疤男見口頭嚇唬沒有作用,鬆開架著女子的手,一邊活動筋骨,一邊朝他們的方向走。
他表情凶狠,襯得橫跨半張臉的刀疤愈發猙獰,他怒目圓睜:“你們兩個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惹了我們對你們沒好處,我們不想惹事,不代表我們怕事!”
“不惹事?當今聖上幾年前曾下令,不得以任何形式強搶女子,不得不尊重他人意願,像你們兩個,起碼要在大牢裡關三年。”顧疏影挑了挑眉,並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如果他連眼前的人都打不過,那他一身武功可以廢了,“至於你背後的人我們惹不惹得起……”
他歪了歪頭,謝景雲心領神會,解下了自己腰間的令牌,上麵寫著大大的“鈺”字。
這是當今太子的令牌!
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何種身份?!
刀疤男瞪大眼,回頭與自己的同伴對視,兩人紛紛在對方眼中讀出了震驚。
當然,也隻是震驚。
他們沒有感到害怕,而是放低了姿態,沒有像剛才那樣放肆。
刀疤男和同伴商量過後,開始解釋:“這位大人,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還請殿下行個方便,這女人我們必須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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