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掛斷電話,與古芒大眼瞪小眼。
她沒聲好氣:“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古芒朝她翻白眼:“自戀是種病,得治。”
“本小姐天生麗質,這不叫自戀,這叫自信。”安冉彆過身前的碎發,神情冷傲,“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從性格就注定了。”
“放你媽的狗屁。”古芒破口大罵,“你家除了有個破錢,還有什麼?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了?封建王朝早就亡了,能不能不要再抱有幻想?”
“老娘這輩子最討厭你們這種人,天天一副假清高的模樣,如果沒錢,你們還能像現在一樣?”
安冉皺眉:“神經病啊你,你活的不痛快關我們有錢人什麼事,說白了就是仇富唄。”
她懶得搭理她,反手給她貼上膠帶,翻身繼續衝浪。
古芒拚命掙紮,幾次三番嘗試未能掙脫,慢慢平靜。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她宿舍的房門被敲響,她靠近房門:“誰啊?”
“安冉姐,是我。”
“行之?我不是讓你彆來嗎?”
安冉打開房門,抬眼瞥見她身後的少年,他皮膚很白,白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睫毛長長的,很翹,在臉頰處落下小片的陰影。
好看的眸子深邃平靜,格外魅惑人心。鼻梁高挺,唇若桃花醉人,無一不是巧奪天工之作。
他站在那,便再也移不開眼。
她笑容勉強:“五哥,你也來了。”
紀硯禮點頭:“我聽聽你們打電話,怕你遇到危險。”
他們在大院裡一起長大,屬於青梅竹馬,而他又比她大上幾個月,自然而然把她當做妹妹。
安冉表情僵硬:“哦,勞煩你們費心……人在裡麵,讓警察叔叔帶走審問吧。”
她話鋒一轉,瞬間轉移話題。
段行之撲向她:“安冉姐,我擔心死你了!”
安冉抱住她:“你忘了,咱倆當年一起學的泰拳散打,普通人傷不了我。”
“我還是很擔心嘛,好比我正在吃飯,一條狗突然冒出來給我一口,誰不心驚膽戰呢?”
安冉賞她一個腦瓜崩:“什麼破比喻?怪惡心的。”
她的目光追隨在少年身上,警察與他交談,他垂下長長的睫毛,輕輕應了聲,視線落在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古芒身上,眼神像是淬了毒的箭。
“我妹妹宿舍有監控,而且她是單人宿舍,這位女士偷摸出現在宿舍裡,被我妹逮到捆綁起來,完全屬於正當防衛。”
紀硯禮平常不會和陌生人說很多話,今天算是破例,“更何況我妹還是個孩子,她一個孩子沒有什麼壞心思,不過是受到驚嚇,怕這位女士反抗把人捆起來,如果這也有錯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勉強減緩眩暈感,以至於他沒有發現自己所說的話有多麼不合理。
警察並未聽出不對,說道:“請你們放心,我們自然不會為難受害人,隻不過讓她明天去警察局做筆錄。”
紀硯禮咳嗽幾聲,喉嚨止不住發癢,一股腥甜湧了上來,又強行咽回去:“麻煩了,請儘快查清楚原因,我怕她留下心理陰影。”
“一定一定,請你放心。”警察同他聊了幾句,揮揮手讓其他人將古芒架住,“如果遇到類似的情況,一定要及時報警,相信我們人民警察。”
“絕對相信。”
紀硯禮手緊握成拳,短短的指甲紮進肉,爭取片刻清醒。
古芒很快被走,宿舍樓下圍滿吃瓜群眾,還是宿管阿姨親自出馬把他們趕回去。
“要不你們留下?”安冉關閉房門,回頭看他們,“單人宿舍說好聽點是單人宿舍,實際上還是四人宿舍改的。”
“ok。”
段行之和她對視一眼,兩人清楚對方的意思,一起把紀硯禮推進獨立的臥室,完全沒給他反抗的時間。
“五哥你好好休息吧,畢竟你體弱多病。”安冉隨口編了個理由,“外麵也有床,我和行之睡外麵就好了,男女有彆!”
紀硯禮推門的力度減輕,段行之再接再厲:“紀硯禮,你要是敢出來,我們絕交三天!”
紀硯禮徹底放棄掙紮。
兩名少女擊掌,異口同聲:“守護病美人成功!”
病美人是她們對紀硯禮的專屬稱呼。
原因無他,紀硯禮長得好看又體弱多病,典型的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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