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你這次醒的可不是時候,差點耽誤我大事。”
上京市上空,化作流光的陳羽全速趕往城郊賽場,途中忍不住向青陽尊者吐槽。
“老夫不就是在收斂「青陽真火」時出了點小意外,但無妨,結果是好的。”青陽尊者渾不在意,
“再說了,能有什麼大事比你多一道底牌還重要?”
“白嫖一門地階中級身法武技。”
“地階身法武技?”青陽尊者一怔,聲音陡然提高,
“那確實是大事!”
“你以為呢!”
“那你還在這跟我巴巴啥呢?麻溜趕路啊!”
話音未落,青陽尊者眸中青焰暴漲,陳羽周身覆上璀璨青芒,趕路的速度驟然提升三成!
“......”
要知道,
陳羽沒有遲到的習慣,本來在天方破曉時,就要去城郊比賽場提前備戰。
正當他要出門之際,「日瞳」內突然傳來劇烈靈魂波動,青陽尊者急迫的聲音也一度傳來,
“小子,這「青陽」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你跟我說啥?這又不是我的東西。”
青陽尊者:“......”
“來不及解釋了,快用你的「日瞳」幫老夫鎮壓「青陽」,不然這玩意馬上就要炸了!”
陳羽:“......”
為了鎮壓即將暴走的「青陽」,陳羽不得不耗費大量時間,從而錯過了最佳出發時間。
但正如青陽尊者所說,結果終歸是好的。
在陳羽全力相助下,青陽尊者將「日瞳」內的「青陽」儘數收斂,為陳羽再添一道驚天底牌,
驚天二字用的不可謂不妙,
簡單來說,青陽出,
七階之下我無敵,七階之上一換一!
縱使再遇上京安全局局長高婉怡,在沒有陳羽「月瞳」的幫助下,單靠青陽尊者就能和其拚個兩敗俱傷,
當然,
凡事都有代價,
這威猛的招式,多少有點費人,用一次廢一位青陽尊者,等於用完青陽尊者就嘎。
所以,
青陽尊者的意思是,
“小子,底牌是用來給彆人看的,你彆沒事閒的就用啊!聽話!”
陳羽:“那沒事,不就是用完就嘎嗎?我再救你就是了。”
青陽尊者總感覺這句話似曾相識,
沒錯,這話陳羽之前就跟他說過,過了這麼久,陳羽還是那個心地善良的活閻王,從未改變初心!
“我勸你最好善良!”
“但起來有些人不是很善良。”陳羽突然收回心念,目光銳利地望向遠方,
現在的時間是8時45分,趕赴賽場隻需14分鐘,能夠在比賽開始前1分鐘趕到。
但他卻在通往城郊賽場的必經之路上,感受到了一群武者的氣息,
成群結隊,氣焰囂張!
真可謂是,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小子,這幫人看起來是衝你來的。”青陽尊者沉聲道。
“嗯,難怪都說精神係武者都是玩戰術的,心眼子多,還沒到賽場,就搞上兵法了。”陳羽目光不變的道。
“......”
上京市,城郊入口。
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數千名五階武者列陣四周,
粗略估算,至少有三千五階聚集於此!
這般陣容若放在三線城市,足以讓全城如臨大敵。但在上京,五階武者一板磚能拍倒一片,倒顯得不足為奇。
然而令人心驚的是,
這些武者年齡普遍在二十出頭,都是上大學的年紀,饒是清北這等頂尖學府,也湊不出如此多的五階學子!
周圍路過的武者們低聲私語道,
“今天是什麼情況?各大高校搞演習嗎?還是說集體造反?”
“這你都不知道,今天是清北首席大戰三百高校的日子!”
“臥槽?他們在這打?”
“哪能在這打,我看這幫人都是各校精英,分明是在此攔截陳羽的。”
“臥槽,這也忒不要臉了吧!”
“也不能這麼說,“陳羽挑戰三百高校,讓這些學校進退兩難——接戰丟份,不接戰更丟份。裡外裡好名聲都讓陳羽賺走了。”
說話那人望著黑壓壓的人群繼續道,
“這幫人在此攔截,肯定有不要臉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想出口惡氣,被如此小覷,換誰都不痛快。”
“.......”
誠然,
在場的高校學子心裡就是不痛快,
但凡痛快也不能臉都不要了,答應高可馨在城郊攔截陳羽。
在為首的一群人中,有人焦躁的看了眼時間,說道:
“唐瑾川,這都快九點了,陳羽怎麼還沒來?他不會是去秘境修煉,不走這條路了吧?”
被稱作唐瑾川的青年眉頭緊鎖,
“不可能,高首席特意打探過,陳羽一直在清北的修煉室沒有出去,此路是他出城的必經之路。”
唐瑾川,春秋武道院大三首席,s級武道神通,五階五重實力,本次攔截陳羽行動的總指揮,亦是現場三千學子中的最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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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他接到了赤靈武道學院首席高可馨的電話,詢問他是否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同意了,所以他來了。
方才說話的青年將目光看向唐瑾川,再度開口道,
“真是奇了怪,體修都是急性子,知道要比賽,恨不得破曉前就趕赴賽場。這陳羽怎麼半點都不著急?”
“誰說不是?”另一位五階武者摩拳擦掌道,“害咱們白等半天,但隻要他來就行,定要讓他嘗嘗咱們的厲害!”
“嗬嗬,隻要他敢來,咱們這三千武者定不給他好果子吃!”
聽著幾人的豪言壯語,唐瑾川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
六階與五階的差距如同天塹,他們這些人在六階強者麵前,根本撐不住半刻鐘。
但隨著時間流逝,逼近上午九時,
唐瑾川的念頭也不禁多了起來,
“現在幾點了?”
“8點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