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到的，不是什麼野獸。
而是一個個，臉上塗著油彩，身上穿著最頂尖的“幽靈”作戰服，手中，端著加了消音器的MP5衝鋒槍的……**影子**！
他們的手臂上，都紋著一個，相同的，恐怖的圖騰。
——**一條，纏繞著骷髏的，白色，蝮蛇**！
“白……白蝮蛇？”
“是‘白澤’的人！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敵襲——！”
淒厲的警報聲，瞬間，響徹了整個據點！
“禿鷲”小隊的成員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兵王，反應極快！他們瞬間，就抄起武器，準備反擊！
然而，已經晚了。
“噗！噗！噗！”
一連串，如同死神耳語般的、沉悶的槍聲，從四麵八方，響了起來！
子彈，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精準地，穿透了他們的頭顱，心臟，和咽喉！
沒有一句廢話。
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甚至，沒有給他們，任何一絲，看清敵人樣貌的，機會！
這是一場，教科書級彆的，**“單方麵屠殺”**！
不到三十秒。
戰鬥，結束了。
“上尉”，是唯一一個，還活著的。
但，他的四肢，已經被儘數打斷，像條死狗一樣，被拖到了，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氣質儒雅的男人麵前。
白澤，蹲下身，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的，所謂的“兵王”。
他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部，加密的衛星電話。
電話，撥通了。
“大小姐。”他的聲音，恭敬，卻又帶著一絲，獵人般的興奮，“‘禿鷲’，已經全部落網。”
電話那頭，傳來顧晚舟那，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
“……留一個，活口。”
“我要知道，謝家，所有的，臟事。”
“至於，剩下的……”
白澤的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按老規矩，處理。”
——
**第三戰線：京城，顧氏集團。**
季辰，站在顧晚舟的辦公室裡，看著屏幕上，那由“搖光”係統，實時傳回的，來自全球各地的……**“收債”**畫麵。
他看著，蘇黎世，謝文東那張，由囂張，瞬間，轉為絕望的臉。
他看著，哥倫比亞，那場，堪稱“藝術品”的，無聲的屠殺。
他看著，一個個，在“死亡名單”上，被劃掉的，名字。
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點點的，變冷。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顧晚舟，是同類。
都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
但直到今天，他才發現。
自己錯了。
他，頂多，算是一頭，在叢林裡，靠著力量和智慧，捕食的，**狼**。
而這個女人……
她，是製定了整個叢林法則的……**神**。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他的助理，打來的。
“老板……”助理的聲音，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驚恐，“剛……剛剛得到消息……”
“……謝家的老爺子，謝鎮國，那個已經退隱了二十年的老怪物……”
“……**出山了**。”
“他，點名，要見您。”
“並且，隻給了您，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
助理的聲音，都在發抖。
“……**‘小輩的遊戲，該結束了。’**”
“……**‘讓那個姓顧的丫頭，和季鴻山的孫子，一起，滾過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