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紅杉打製的正方大門,足足有百斤重,卻在這一腳之下,崩成了最大不過指頭長的木屑。
“誰啊!”
房間裡傳來一聲怒吼,依稀有昔年威震山林的豪氣,但更多的卻是強做大聲,內裡虧空的虛弱。
薑寧不理,隻是徑直走了進去。
“老夫人,這……”
劉管事有些遲疑的看向老太太。
“任憑郎君施為。”
老太太在此時反而鎮定了下來,緊跟著走進房間。
繞過屏風,是一張足足兩丈寬,一丈長的紅木大床,床上有兩位褐發藍眼的美人,正驚慌失措的往自己身上裹衣服,但倉促之間,到底是外泄春光。
除此之外,還有一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隻穿了一條褻褲,骨架寬大,皮肉卻鬆弛無力,兩腮緊縮,雙目無神,黑眼圈濃的好似墨水。
昔年的鎮山太保,如今卻一副癆病鬼的模樣。
“你是何人,如此無禮!”
劉伯欽看薑寧進來,到底是有些底蘊,也不驚慌,隻是喝問。
薑寧卻不看他,隻是在他身後兩個美胡姬身上掃了一眼。
“薑郎君。”
老太太走了進來,喊了一聲。
“母親?這人是誰?你們要做甚?”
劉伯欽皺眉問道。
老太太正要說話,卻見薑郎君身形一動,仿佛鬼魅一般,等到看清他身影時,手上已然掐住了一個美胡姬的脖子。
‘嗬嗬……’
薑寧手勁很大,那美胡姬呼吸不上,頓時臉色漲紅,一雙腿無力的瞪著,好大的美景一覽無遺。
“狂徒!”
劉伯欽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的,當即就要起身,但馬上卻呆滯不動。
因為薑寧動了。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揪住那一頭褐發,狠狠地一拽,拉下一大把的頭發來。
“啊!”
“媽呀!”
“駭死我了!”
眾人紛紛驚呼,卻不是因為薑寧手段殘忍,而是那美胡姬的變化。
隻見那胡姬被拽下頭發之後,所展露出來的卻不是血淋淋的頭皮,而是一層癩癩疤疤,黝黑發亮的……鱗片!
劉伯欽也是因此才愣住。
薑寧不管旁人如何想,隻是欺身上前,手指如刀,徑直割開那胡姬脖頸皮肉,一撕一扯!
‘滋啦!’
一聲悶響,那胡姬登時被剝去了皮囊,腥臭暗沉的血液撒了一地。
然而,不等眾人回神,再去看那薑郎君手中胡姬。
皮囊之內,並非血淋淋的肉與臟,而是一隻人立而起,足足有一人高的穿山甲!
眾人早就看呆了。
薑寧自顧自的動作著,將那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穿山甲慣在地上,抬手一捉,另一個胡姬也到了手裡。
如法炮製一番之後,地上再次多了一攤腥臭黑血,以及一隻同樣有一人高的臭鼬。
薑寧把這兩個妖精的屍體摞在一塊,抬腳踢了踢,看向已然麵無血色的劉伯欽。
“劉太保真是好興致,青天白日,便和兩頭妖物顛鸞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