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扛著自己新鮮出爐的兵器,又割下寅山君的頭顱,回了雙叉嶺劉府。
“虎妖已斃命,此乃那虎妖頭顱。”
駕雲落在劉府的院子裡,劉伯欽和老太太都有些不可置信。
“郎君此去,不過點香時間……”
老太太呆呆的看了一眼那有她大腿那麼高的老虎腦袋。
“郎君真神人也!”
劉伯欽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而後一拍腦門,道:“嗨呀,險些誤了大事,本以為郎君此去,怎麼也得次日得回,小人家中還未曾準備宴席,真是罪過罪過。”
說罷,便急匆匆跑下去,命令廚師仆從們都動了起來。
劉家乃是當地有名的累世富家,雖說劉伯欽這兩年名聲不好,又不曾經營,導致斷了不少的財路,但底子好歹是雄厚的。
一頓宴席,山珍河鮮應有儘有,人頭大的熊掌一上就是三個。
這還隻是“觀菜”。
“熊掌,餘者不足論,還不如牛羊之肉,但唯獨這掌心嫩筋,用高湯煨足後十分美味,郎君請。”
劉伯欽吃了這麼多年的山珍猛獸,早就吃出了心得來,一頓飯就繞著薑寧,將各類猛獸最美味的部位都奉給了薑寧。
薑寧也來者不拒,他家也算是半農半牧半獵,但虎豹熊羆這等猛獸之流,還是吃的少。
如今見了,獵奇之下,胃口大開。
桌上菜肴撤了三輪,這才讓薑寧有了八分飽。
“郎君神人!”
這般大的飯量,讓劉伯欽越發的敬佩起來。
酒足飯飽,劉伯欽奉上清茶,有些扭捏遲疑的站在旁邊。
“太保有話便說,十足的漢子,何以做小女兒姿態?”
薑寧笑著問道。
“郎君啊,非是小人扭捏,實在是有些沒臉說。”
劉伯欽苦笑道:“小人這兩年來,被傷了根基,精氣神幾近乾涸,還請郎君救人救到底,賞小人一個固本培元的法子。”
說罷,躬身而下。
薑寧聞言,卻是一拍腦門,笑道:“卻是忘了這茬,太保須知,解鈴還須係鈴人。”
“也是我疏忽,忘了取那寅山君的陽根內腰,隻需這兩個物件,進補下去,太保一身虧空就能補回來大半。”
“剩下的,還是得自己慢慢磨練回來。”
劉伯欽聞言大喜,當即派遣家中健仆,按照薑寧指點的方向位置,去取那寅山君的寶貝。
“不知,這兩個物件取回來後,該如何進補?”
劉伯欽在薑寧身邊伺候著,有些諂媚的請教。
也不怪他姿態低,畢竟這可是男人的大事。
“太保若是敢生吃,自然是最好,若是不敢……”
“有何不敢,隻要效果好,莫說生吃,讓小人追著啃都不是問題。”
劉伯欽壓根就不聽薑寧剩下的話,既然要補,自然要用最能補的法子。
薑寧笑了笑沒說話。
時間一直來到了傍晚時分,那五個被派出去的仆從才回來,說是仆人,實際上也是經驗豐富的獵人。
“東西帶回來了嗎?”
劉伯欽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從領頭的仆人手裡接過一個包袱。
隱約可見裡麵是一條足有手臂長的軟棍,以及一個鼓囊囊似人頭大小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