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生育能力的雌蟲不可能成為那些大貴族出身的雄蟲的雌君,如果去做雌侍,他又覺得不妥。
畢竟桑塔可是帝國元帥。
就是配蟲帝或者皇子都是綽綽有餘的。
蟲帝聽完,心情莫名好了幾分。
隻是想到什麼,臉上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沉。
“維納德,實驗還是沒有新一輪的進度嗎?”
維納德臉色也不太好,“陛下,暫時還沒有,主要是實驗體太少了,研究員根本不敢放手去做。”
蟲帝的眉心皺起了一道溝壑。
“陛下,不如我讓蟲再去……”
維納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蟲帝打斷了,“不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上次的“失竊”事件就給我們敲響了一個警鐘,現在貿然行動,恐怕更會惹來事端。”
上次其實並不是皇室失竊,而是他們手底下的一處基地被一股神秘勢力入侵了,之所以那樣說,隻是對外找的一個合理理由罷了。
畢竟要是他們正在做的事情被捅出來,蟲帝無法想象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維納德閉了嘴,顯然也對那次的事件心有餘悸。
不過他並不打算聽蟲帝的話停手。
他看向遙遠的天際,想到了一處極為合適的地點。
越亂的地方,越容易渾水摸魚不是,維納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
簡時禦急匆匆趕到宴會廳,發現正巧星遇也在找他。
看見他的那一瞬間,星遇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
“雄父,你去哪兒了?我找你半天了。”
霍恩跟在星遇身後,活像一隻跟屁蟲,“簡叔叔。”
簡時禦對著兩小隻尷尬地笑了笑,“出宴會廳透透氣,在外麵隨便逛了逛。”
還好他沒立刻將厄蘭帶過來,不然星遇肯定會胡思亂想。
到時候自家崽兒再去伊賽斯麵前告個狀,他估計哭都來不及。
星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簡時禦,那銳利的眼神,跟伊賽斯不說一模一樣,至少幾分像是有的。
有一瞬間,簡時禦都差點以為他麵對的是自家老婆的審視了。
“咳咳,崽兒啊,能不能彆這樣看著你家雄父呢,看得我心慌慌的。”
簡星遇淡定道:“雄父,隻有做了虧心事的才會心慌。”
“難道說,你背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最後一句的尾音他拉得很長,簡時禦又好氣又好笑。
他用食指在星遇的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去你的,有你這樣編排自己雄父的嗎?”
簡星遇配合地往後仰了仰,父子倆頓時笑作一團。
周圍不少賓客朝他們看過來,見到父子倆之間的和諧溫馨,雌蟲的臉色幾乎都是驚訝和羨慕。
雄蟲則不理解簡時禦的做法。
在他們看來,雌蟲崽根本不值得他們去愛護,他們在乎的隻有金錢、地位、美色以及雄蟲崽。
簡時禦不知道那些雄蟲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會嗤之以鼻。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蟲族的思想是時代和社會現狀造就,不是他簡單說兩句就能改變的。
如果真的要改變,要麼改革,要麼推翻現如今的統治,重新造就一個全新的蟲族。
不過這種偉大的事情就交給未來有能力的蟲去做吧。
他的目標很小,查清楚當年的真相,還自己雌父一個清白,找到雄父,他們一家真正地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