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明在哪?”
鄭亞連疑惑道。
“他大概也在市政府附近,但我聯係不上他。”
路天河回答。
“那可不太妙……”
鄭亞連低頭咳嗽,又費力從床上坐起來,“市政府內部有感染者,而且完全聽從對方的控製。”
“我們要怎麼做?”國介入,華國和婆羅國都不能直接出手。現在申式金被關在誌河市北部監獄,隻要他站出來。就能從現在的臨時總統手裡接過權力。我們計劃兵分兩路,我們在誌河市西部製造混亂,吸引政府軍的注意。保守黨會趁機攻下北部監獄,救申式金出來,你跟著他們一起。”
“我跟著他們?看起來鄭司長您更需要我才對。”
路天河無奈道。
“對方一定有感染者,你去的話,多少能增加點勝算。可惜老趙不在……總之,不論怎樣,一定要將申式金安全帶出來。”
“那您呢?”
“他們一直在找我,如果我的消息出現在誌河市西部,相信怎樣都會派兵過來。他們可不希望我能活著回華國。”
“明白了。”
路天河點點頭。
當晚,所有人開始行動。
次日,民眾還未從勝利的興奮中回過勁來,卻看到誌河市的城防軍正匆忙調動。
有消息稱,誌河市內出現感染者,造成多名人員死傷。
少數華人仍在誌河市潛逃。
親華分子不滿現政府的政策,在誌河市西部進行大規模破壞性行動。
市政府已積極采取應對措施。
與此同時,北部監獄……
保守黨集結了100多人的部隊,對監獄進行突擊圍剿。
因為城防軍主要力量被調至西部,保守黨的進入監獄幾乎沒有什麼阻力。
保守黨用炸彈對監獄強行爆破,而監獄的防衛力量對此猝不及防。
保守黨部隊很快拿下監獄控製權,但可奇怪的是,偌大的監獄,除了警戒區與控製室外,幾乎沒有其它防衛力量。
眾人疑惑地走進監控室一探究竟。
而監控中大多房間都是未通電的狀態,沒有燈光。
通過監控,能看到走廊上一些工作人員驚慌逃竄。
而從幸存的工作人員口中,眾人得知了申式金的具體位置。
時間有限,必須在政府軍支援監獄之前帶走申式金。
部隊分成多個小隊,分彆執行搜救和偵查任務。
往監獄深處走去,路天河隱隱覺得渾身發毛。
這監獄比預估的還要大,甚至許多地方並沒有設監控。
而繼續向前,路天河透過陰暗的燈光看向牢房內,卻發現裡麵關押的不是犯人,而是一個又一個感染者。
它們擁擠地立在牢房內,手腳均被鐵鏈鎖住,如同木偶一般僵在那兒。
“這些都是!感染者!”
陳越琳跟在路天河身後,不可思議道。
有士兵不小心發出聲響,也絲毫無法乾擾這些感染者。
每個牢房大概擠著四五十個感染者,而像這樣的牢房還有4百多間。
越是向深處走,越讓人覺得心悸,眾人好像走進了感染者的巢穴。
其散發出的隱隱臭味,幾乎讓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好在它們目前的狀態與死屍無異。
保守黨的人並不清楚這些感染者的來源,但它們的用途,所有人都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