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希搖了搖頭。
“嘖。”張之卓撇了撇嘴，心裡又把張之奇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張之卓在心裡將張之奇罵完以後，這才給簡希解惑。
“黃金有價玉無價。小師侄可知道，為什麼從古到今，玉更會被家族供為傳家寶？為什麼玉能夠擋災？”
“無從考究。”
“但傳承千年的這句話，卻並非沒有意義的。”
“這就好比有人問，要是文明毀滅了，以你的專業，給後人留一句話，你會說什麼？”
“也許，這就是最後的修仙者，給世人留下的這麼一句話吧。”
“若要細說，有些東西，可能得追溯到宇宙大爆發，或是盤古開天辟地之初了。”
“過於囉嗦，長話短說。”
一個世界的初始，伴隨著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就像是一個人摸黑倒水，沒有經驗，倒多倒少誰又能說得準？
於是，創世之初，就會有很多的先天神隻出現，來引導世間生靈萬物的發展。時間大概在蠻荒時期。
之後，世界逐漸發展朝向穩定，先天神隻消失成為傳說，後天修仙的神靈逐漸出現，時間上大概就來到了夏商周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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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天地靈氣充裕，能夠修仙的時期一直延續到了唐。唐之後，世間就很少再有得道成仙的傳說了。若按照修仙小說體係的說法，則可以稱之為，登天梯斷裂。
仙無可修，天地靈氣稀缺，大家夥就開始另辟蹊徑，煉起了體內的先天一炁。從吐納天地靈氣轉變為內練一口氣，練的就成了內力，時間也發展到了武俠時代。
繼續發展，世界架構更為夯實，先天一炁也逐漸淡化，時間來到了明清，內功幾乎也快消失了，內功修煉也成了不論多少歲拿上心法秘籍就能練的時代，演變成了如今想要練必須從小培養，且也很難練至至臻。
玉也是同樣的道理，春秋時期的和氏璧為什麼被追捧、被爭奪？
因為那會兒的天地之間，靈氣還很充裕，越是上乘的玉石，其中所蘊含的靈氣也就越充足。
是不是有點兒像是傳說中的靈石？
即便是現代的老人，也會經常說玉有靈性，便是如此。
隨著世界的越發夯實，玉中的能量也就越發的稀釋，但老祖宗們代代相傳的俗語，卻是一直在提醒後人，玉，無價。
因為，若是機緣到了，這玉，真可謂就是無價之寶了。
就比如當下。
末世降臨以後，整片土地上都經曆了大大小小好幾撥的地震，有些是因為城市地下的天然氣管道等爆炸而致，但更多的，卻是因為地殼運動。
這也是最初那幾天，醫院人員全員撤離的時候，葉芷茜開車和高禮行去接高隊妻兒的路上，發現的疑惑。
部分公路斷裂，實際行程變長。
這皆是因為地殼運動的原因。而造成地殼運動的根源，則是地底玉石礦脈，發生了質的改變。
天地靈氣倒灌到這個世間，除了喪屍和異能者的出現，遊離於天地之間的一氣，一部分造就了變異的動植物，還有一部分，則是融於了玉石之中。
“所以，如今一氣倒灌世間，這些無價的玉，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恢複了它們原始的麵貌。”
張之卓簡單的給簡希講述了修道衍生至今的過程，也講清楚了這玉的特殊之處。
最後，張之卓不忘提醒了簡希一句。
“當然，小師侄可注意了，這聚靈陣，可不需要玉石。”
“嗷？”
大多數陣法被開發出來的目的，就是用最少的原料，做最多的事。古代軍事上的排兵布陣，就是通過陣法的特殊性，在相同的人數上，增強軍隊的戰鬥力。
隻不過，聚靈陣的本質是將附近的靈氣吸過來，自然不需要靈玉做基。若是其他陣法的話，可能需要越大的能量，就得有越多的電池，這是自然界的鐵律——能量守恒。
但陣法一學，也並非全然如此。就比如這聚靈陣，繪製好陣法紋路以後，隻需要給它一個驅動的動能，它便會自己開始貼合自然規律自行運轉，直到附近沒有了靈氣後，它才會結束。
或是，像張之卓這樣，直接將陣盤破壞掉。
陣法，便是研究如何調用天地乾坤的自然規律，來完成布陣者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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