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係統的導航,寧妙時開車肯定是不會開到被遺棄車輛包圍的阻攔裡去的。
所以漸漸的,不管霍翟瞿是真心還是假意,寧妙時這輛車,很快就超過了霍翟瞿他們那輛。
司機康垚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勾了勾,細細感受了下以後,他刻意將聲線壓的低沉,“都抓穩了!”
霍翟瞿幾人聽後,趕忙抓緊最近的握把。遊一鳴坐在後座最中間,沒有握把可抓的她,死死的扣住了座椅下的鋼結構。
吱——
一腳刹車,悍馬四輪驟然停住,但汽車正處於高速運行之中,橋麵上的地麵霎時劃出了四道黢黑的磨痕,悍馬車從正向行駛中橫了過來。
康垚猛一打方向盤,正在橫向漂移的悍馬右半邊倏地抬起。
前方,大橋的邊緣,一輛公交車和一輛油罐車斜在那裡。公交車的車頭已經撞出了橋麵,透過公交車通透的車窗,可以看到油罐車的駕駛艙也是緊緊貼著大橋的邊欄。看樣子之前應是油罐車忽然轉向,公交車撞上油罐車以後,公交車差點衝出大橋的範圍,油罐車則是被撞的偏離了衝出大橋的路線,在橋欄邊緣懸崖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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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結構,看起來正好可以用來擺脫身後追著的那一大群喪屍。
悍馬刀片式衝刺,闖入到了公交車尾部和油罐車後掛油罐之間構成的那處狹小的縫隙之中。
“垚子!能行嗎?撞上了!”霍翟瞿坐的是副駕,他能夠清楚的看到悍馬車架外圈他們專門焊上去的鋼筋框架,剮蹭著一旁油罐車的油罐,已然劃出了一串火花。
康垚咬牙,油門焊死在腳上,在越來越小的夾角之間,他圓眸一亮。在光亮越過油罐車車頭灑在他臉上的那一刹,猛地調轉方向盤,悍馬車的底盤狠狠的磕在橋邊被撞斷胡亂穿插的欄杆上,砸出金屬碰撞的尖銳爆鳴的同時,那岌岌可危搖搖欲墜的欄杆也在這一下的重擊中,如多米諾骨牌一般簌簌落下高聳的大橋。
“我屮艸芔茻要掉下去啦!”
遊一鳴尖叫著,雖然橋邊那一麵在車底的方向她看不見,但她能看到貼近地麵的這一側車窗外,已經有一部分視野被闖入了滔滔河水了。
康垚忍受著耳邊尖銳的叫喊聲,方向盤向右轉到了頭,在車輪壓上大橋邊緣的牙子以後,硬是將闖出大橋半邊的車子拉了回來。
悍馬於一輛公交車和一輛油罐車相撞後彈開的那處狹小空間中穿過,又穿過了油罐車車頭和大橋邊緣那窄到人都不敢走過的縫隙。
有著這兩輛巨大障礙的聚攏,車後的喪屍猛地撞上了油罐車那橫亙在橋麵中間的油罐半掛上,又如同牙膏一般擠著,被兩車之間狹小的空隙引導著方向,直直的朝著公交車車頭和油罐車車頭撞開的、沒有圍欄的大橋邊緣衝去。後麵的喪屍不懂得刹停,就這麼直愣愣的撞上前麵喪屍鼓起的屍丘。
“小峰!火箭!”霍翟瞿還未等悍馬車平過來,就著急忙慌的吩咐後座的年輕男生田小峰。
田小峰也不含糊,穩住身子的同時,伸手去夠車後箱裡麵那用防水漆塗過的長條背包。拉開拉鏈,取箭,掛入竹弩,拽著車窗上方的拉手將自己的身體探出車窗外,拔下箭頭上的塑料瓶,抬弩,瞄準,一氣嗬成。
就在田小峰拔下箭矢頭部的塑料瓶時,纏裹在箭頭上的棉布立刻就燃起了火焰。
這個時候,康垚也慢慢將悍馬車正了過來,四輪著地以後,他儘量的讓車開的更為平穩。
三十米,五十米,九十米……
“霍老大,要不還是彆了吧。”田小峰抬著竹弩,但卻猶豫了。
“射出去也沒什麼的。”總算不用在承受康師傅調酒師一般搖勻服務的中年男人楊承,看著車後那如同開閘泄洪的喪屍潮噴入高橋之下大河裡麵的場景,悠然感歎,“康師傅不愧是老司機,這車技,嘖嘖!”
然後又補完了剩下的話,“小峰射喪屍,還沒燃起來就衝下大橋了。射油罐車?就這破竹子磨尖了頭的箭,能插進那厚實的油罐裡麵嗎?彆以為上麵印了個嚴禁煙火,你這小牙簽,就能爽爆了!”
田小峰沉默了兩秒,還是一扣扳機,火焰箭矢呈拋物線,射中了一隻幸運的沒被擠下橋,穿過了油罐車車頭的喪屍小腹。
“喲!百步穿楊!”楊承調侃了一句,仰頭靠在靠背上,“哎,這上了年紀,真是受不得這種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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