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公司的底蘊,肯定不可能是碼良這個小公司能夠抗衡的。“吳語”、“吳用”在上線之初,就全方位覆蓋快遞物流跑腿相關產業,通過短視頻平台購買的商品,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配送到家。對比起“新聲”平台那線上交易以後,還需要線下約定好麵基的繁瑣模式,“吳語”、“吳用”的末世前就讓夏國人民養成習慣的配送模式,更得民心。
於是,大量的用戶從“新聲”平台流失,湧入了“吳語”和“吳用”平台。再加上之前那些抹黑汪庸欽的不實言論皆是在“新聲”平台出現的,一時間,“新聲”平台罵聲一片,除了幾個戀舊的老用戶,“新聲”平台竟是搖搖欲墜。
當然墜是不可能墜的,“新聲”的背後,站的是信息化部隊。它可是有軍方背景的。
吳言琦臉色白得嚇人,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離一般。可這不是生病,而是因為憤怒。她坐在碼良公司會議桌一圈隨便的一個座位上,雙眼空洞無神,目光呆滯的看著桌麵。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隻是偶爾會無意識地抿一下,似在努力克製著情緒的崩潰。
不遠處的服務器機櫃跟前,張維貞和趙又擎還在敲打著鍵盤。可“新聲”平台的用戶流失,不是因為平台有漏洞,他們也隻是通過這種無意義的忙碌,來忽視內心深處的那股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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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隻是一個小公司,即便他們的董事吳言琦回去與家族反複溝通了多次,她的父親吳文和依舊沒有鬆口,將“吳優”物流服務平台分流一部分業務給她。他們本以為是吳總的父親手下這家公司業務忙碌分不出,現在才看清,原來竟是吳家早有了動用肮臟手段的心思。
“小趙,那晚出現在公司的人,都有誰?”
吳言琦喉嚨裡壓抑著風暴,撇頭看向服務器那邊的方向,詢問那夜值班的趙又擎。
趙又擎垂著頭,手指無意識的扣在鍵盤的鍵帽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眼瞼低垂,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吳言琦。
“吳總,我……”趙又擎喉結上下滾動,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一個高大的壯漢,和……脫姐。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趙又擎是聽見脫黎音的呼喊,這才從昏睡中驚醒,隨著脫黎音的指向追了出去。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多分鐘。之後公司裡麵再有沒有進過人,他並不清楚。
“所以是兩方人馬,對得上呢。”
脫黎音不在,她脫離了碼良,有了更好的出路。畢竟昨晚風家的晚宴上,脫黎音可是摟著三伯的胳膊,出現在了宴席之上呢。
而碼良公司的另一名成員雷文斌,則是被吳用文化用品公司挖走了。
“乾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一口天下大飯店,吳文正手指搖晃著紅酒杯,與坐在餐桌對麵的人遙遙舉杯,輕輕碰觸桌麵,以示碰杯。
“合作愉快,吳文正廳長。”
餐桌對麵的橋元春,將酒杯在桌麵上輕輕一碰,遞到嘴邊。隨著他的喉結滾動,冰球也在杯中輕響。
“啊,對了。”吳文正想起什麼,輕輕拍了拍坐在他旁邊女人的手臂,“黎音,我給橋處帶了禮物,忘在車裡了,還麻煩你幫我取一下?”
吳文正說著,將車鑰匙遞給了一旁靜靜端坐的脫黎音。
脫黎音乖巧接過,步姿從容的繞過座椅,走出了廳閣。
待到房間門關上,吳文正這才斜倚在宣軟的靠背上,下頜微揚,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連眉梢都透著不耐煩的輕顫。
“橋處的辦法倒真是不錯。這新聲,怕是也成了舊聲,哦不,它怕是再也發不了聲。”
“我隻提供了一個想法,還是吳廳有手段。”
“哎,方法很重要。”吳文正笑著互吹,慢悠悠開著口,話鋒一轉,尾音帶上了上揚的譏誚,“這女人也夠蠢的,一個沒有任何承諾的身份,就能讓她背叛我那可愛的小侄女。嘖嘖,這副做派……”
“吳廳說的是,不過在下卻也有些拙見。”橋元春給自己又續上了一杯紅酒,“高的低的,老的少的,美得醜的。能成事的,就是好的。”
“說的是。”吳文正也給自己續了杯,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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