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燭認真點頭,先將一動不敢動的娃娃隨手扔在長椅一角,然後接過布料和工具,拿起剪刀,開始一絲不苟地按照白茶的想法裁剪起來。
他動作流暢精準,仿佛演練過無數遍。
過了一會兒,布料初步裁好,他又拿起針線。
那雙沾染過無數恐怖存在的修長手指,此刻正捏著一枚細小的針,專注地穿針引線,細膩地縫合著那套極度精致的微型蕾絲裙,神情認真得仿佛在完成一件絕世藝術品。
白茶在一旁歪著頭看,越看越滿意,忽然將臉頰湊過去,在越燭專注的側臉上“啾”地親了一口,滿眼都是崇拜和愛意:
“老公你真棒!連這個都會!那以後你就能給老婆做很多很多漂亮衣服了!”
越燭被她親得動作一頓,白皙的耳根瞬間染上一抹明顯的紅暈,他微微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垂下,露出異常賢惠甚至有些羞赧的樣子,低聲應道:
“嗯…都給老婆做。”
就在這時,恰好途徑此地的天選者目睹了這極其詭異且顛覆認知的一幕:
令人聞風喪膽的詭異,正賢惠地坐在長椅上…縫娃娃裙子?
而那個深不可測的白茶,正親昵地靠著他,滿臉甜蜜。
路過的天選者們:“…………”
他們的世界觀仿佛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衝擊,腳步僵在原地,表情管理徹底失控,瞳孔地震,內心瘋狂刷過一連串無法描述的混亂代碼。
我是誰?
我在哪?
我看到了什麼?!
這比看到哈哈先生還讓人驚悚啊喂?!
而被遺忘在長椅角落的娃娃,依舊在風中淩亂。
不遠處,櫻花國的木瑾子一臉不可思議,她拽了拽身旁烏利爾的衣袖,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十足的困惑與驚疑:
“烏利爾君…白茶小姐和那個…那個食堂少年,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並非看不明白他們在縫東西,而是這場景放在危機四伏的怪談遊樂園裡,顯得過於詭異和違和。
阿三國的雷諾茲聞言,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和陰鷙:
“你管她在做什麼?她願意玩過家家是她的事,隻要能撐到時間結束安全出園,誰在乎這些。”
哈士奇國的戴維森卻敏銳地捕捉到另一個問題,他奇怪地看了雷諾茲一眼:
“嗯?可我剛才聽維克坦說,今天你和莫裡克好像都沒賺夠三個歡樂代幣?你怎麼不跟莫裡克一起去‘加班’工作?”
雷諾茲臉色微微一僵,隨即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三枚閃著微光的歡樂代幣,在戴維森眼前一晃便收回,冷哼一聲:
“維克坦記性不好,看錯了。”
他的語氣生硬,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一旁的仙人掌國天選者烏利爾審視著雷諾茲這番舉動,心中警鈴大作。
他直覺此人手段不正且極其危險,下意識地帶著木瑾子向旁邊挪遠了幾步,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