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平靜的早晨,派克進行體能訓練之後像往常一樣在靶場進行射擊訓練
木桌旁靠著派克的馬提尼還有另外的兩支步槍。
派克端著馬提尼,調整表尺到200,兩腿伸開,瞄準,射擊。
馬提尼劇烈顫動,槍口冒出一團白煙,兩百米外的鐵罐應聲炸開。
派克來不及管耳鳴,迅速拉下拉杆,退殼,上彈。
“2.5秒左右…”他的嘴中喃喃自語
隨後他退彈,放下馬提尼,拿起旁邊像是燧發槍一樣的一杆槍。1873…過渡用的槍型”
拉下擊錘,打開活門,填彈。
如剛才一樣,承受了肩部被人踹一腳一樣的衝擊力,和劇烈的耳鳴。
派克頭疼的揉揉耳朵,拿起第三把步槍。
“德萊賽…好歹是個大拴!”
“砰!”一聲槍響後,派克熟練的退彈,但眉頭卻緊皺著,三把步槍沒有一個用著順手些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點———口徑還是太小了!
這時候派克的主意就打到卡恩身上去了,那把獵象派克可還沒忘呢!
他折返回小屋,輕輕推開門,就看到卡恩還是在喝酒。
派克走過去取走牆上掛著的獵象槍。
“卡恩,我借用一下”
“隨…意”
派克從槍櫃裡拿取兩發四號口徑彈,快步趕往靶場。
“來吧!讓我康康你的實力!”
派克推開杠杆,將嬰兒手臂粗細的子彈塞入彈膛。
步子紮穩,槍托緊緊靠在肩膀窩上,抓緊護木,“嘭!”
派克被200磅的後坐力震得退了幾步,他痛苦的捂著肩膀,嗡鳴聲不絕於耳,震得他腦子發顫,險些直接跪下。
如果形容馬提尼的後坐力是一個成年人的飛踢,那麼獵象的後坐力就像是虎哥給你來了一個大飛腳一樣。
雖然疼得要死,派克還是露出了笑容。“威力終於算是夠了!”
派克把獵象往肩上一扛,吹著口哨,往山穀走去。
沙口嘛…回來以後就不怎麼愛跑了,完完全全變成了一隻傻狗子,此時它正在專心致誌地對付一根牛腿骨,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離開的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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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彈沒有浸濕,引線保存完好!”派克用甲蟲遠遠的飛出環繞一圈
“目前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他拿上槍,哼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他忘掉的隻是自己的名字,關於自己在家鄉生活的點點滴滴他都記得無比清晰,記得那麼一兩首歌還是沒問題的。
他沿著河穀中的溪流散步,感受未被文明侵染的原始,黑的出油的土地,長勢良好的野草,同時豐茂的水草供養了無數的食草動物,甚至還可以看到成群的白尾鹿在溪邊喝水、覓食。
哨兵發現有入侵者,啼鳴兩聲,頓時整個鹿群紛紛抬頭,警惕的看著這個外來者。
十幾隻水靈的黑眼睛盯著派克移動,有幾隻犄角猙獰的雄鹿不畏懼派克,朝他發出呦呦的警告聲。
派克笑著搖了搖頭,從腰間取下手弩。
一切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