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吧,孩子。我大老遠就感受到了你那躁動不安的靈魂。”
派克的手指才剛剛叩上門板,絡新婆婆就跟預判一樣,打了招呼讓他進來。
派克回頭看了一眼邪教徒,發現那貨此刻正在幾十步開外,用榴彈槍瞄著這裡。
派克趕緊示意他把那玩意放下,如果他要真敢扣下扳機,那兩人都得完蛋。
在派克的手勢示意之下,邪教徒從才慢慢將榴彈槍的槍口移開,但是他始終沒有要放下槍的意思。
派克比了一個“ok”示意他保持這種狀態,彆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但是派克好像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根本不懂他的手勢是什麼意思。
“他什麼意思?等我三分鐘?還是三小時?”
邪教徒開始頭腦風暴,那手中的榴彈槍舉起又放下,遲疑不決。
“他比了……一個圈?就是代表0吧?三根手指……
三十分鐘?”
他四處望了望,然後坐在了一堆破磚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匕首,以此消磨時間。
………
………
小屋裡充滿了一種能使人平靜的香氣,可以起到一定的麻醉作用。而香味的源頭來自牆角一壺動物脂肪和草藥的混合物。
有聲音從小隔間的簾子後麵傳來。
“孩子,快先來看看這頭可愛的小狗!”
小狗?哦……應該是沙口…看來絡新婆婆確實把它給從死神手裡拉回來了。)
派克期待的走進小隔間裡麵,發現絡新婆婆的用詞是真他娘的準確!
確實是一“頭”狗。
沙口現在的具體形象就如同一隻巨型海蛇尾,又好似某種新型頭足類,密密麻麻的觸足在地板上爬行,中間部分是一隻犬類的頭骨,空洞的眼眶中分明滿是驚喜。
“t……”
“啪嘰”
沙口跟第一次見到派克一樣,整個狗完完全全粘了上來,又抱又舔的,十幾條細長的,長著倒刺的觸須舌頭刮得派克的頭盔沙沙響,此時派克竟然有點慶幸自己沒把頭盔摘下來。
它努力的張大猙獰的嘴,似乎想要發出聲音,但可惜的是,這具身體似乎並沒有聲帶這一存在。
派克摸著沙口的觸手,安慰著它,看得出來,沙口也在努力適應著這具章魚身體。
他隻是有些疑惑絡新婆婆到底是怎麼能把它給變成這樣的,他開口問
“絡新婆婆……它這是……”
“啊……這個嘛……它的肉體已經沒救了,五臟六腑已經被彈丸攪碎了,原本我是打算給它換一具地獄犬的身體來著……
可當我把它的那堆被打爛的內臟掏出來的時候……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絡新婆婆的聲音突然興奮起來,仿佛想要好好顯擺一下作為前人的智慧。
“我猜猜……那堆掏出來的東西就是構成它身體的東西?”
“聰明
那些東西,不知道是怎麼被它給吃進肚子裡去的,那些是被母神賜福過的乾細胞,很適合再造一副軀乾出來。
當然嘛……對於我這個老婆子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