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塑粘土像隨處可見,到處都充斥著邪教徒和雕塑者的惡臭。
派克本想去獵人協會在城中設置的補給點稍微為彈藥和消耗品補充一波
但現在,那裡隻剩下些零碎的、燒得半熔的金屬物件,散落在灰燼之中。
子彈箱、貨物箱已經被洗劫一空,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不管是瘋癲者還是煉獄獵人,或是城裡其它趁火打劫的拾荒者,反正已經無法改變的一個事實就是,那個byd出生家裡還能進出氣的估計就隻剩煙囪了。
“呸!沒畝的東西!”
最需要補給子彈的,還是瑟芙妮婭
她趕來的路上已經交戰過幾次,莫辛納甘的子彈已經快要見底。剛剛又被派克拉著麻溜的潤,死人屍體上也沒去搜刮子彈。
而派克的三把槍用的都是訂製彈,有沒有都那樣,到最後反正都得拚刀子。
看得出來,她很氣,隔著麵具都能感受到少女的紅溫。
瑟芙妮婭很想宰了那個出生的麻麻,但是她根本不可能殺死一個全家都無法選中的東西。
“沒辦法,省著點用吧,我的訂製彈也不多了,再浪費就隻能拿左輪硬打了”
“我也差不多,改進左輪最後一輪子彈,步槍子彈剩一梭子,早知道就把我藏的彈藥箱拿來了!”
“你還屯了彈藥?”
“廢話!要不然你以為那麼多炸藥是哪來的?”
呱!!
有群鴉驚起,盤旋於高空之上。
而在城中心,一個巨大的天坑緩慢而有序的塌陷著,宛如大地逐漸張開的巨口。
天坑的邊緣參差不齊,呈現出規則的圓形,坑壁陡峭,塌陷顯露出周圍一圈環形排列的石峰,呈倒鉤狀向洞壁最深處蔓延,直至深不見底的城市下方。
從坑底升騰起一股實質化的白煙,借助冷空氣和火場上升氣流與周圍的大火相互交織,仿佛是來自深淵的無名之物在緩慢的呼氣。
而熟悉的男人和一名戴著豬嘴麵具的人站在一個大型囚籠前方共同探討著什麼,似乎是在尋思怎麼才能讓這一籠玩意動起來。
籠子裡麵糊成一團,有著手足向鐵籠外揮舞,似乎是裡麵關著不少人,估計是切瑞囚禁的本地人。
“那個死馬…”派克咬牙切齒的說著,眼部眶架中品字排列的放大鏡一縮一跳,略有活動的前兆
“你要殺的就是他?”瑟芙妮婭想都沒想就端著莫辛納甘瞄準了切瑞的狗頭,而派克則是迅速的一把按下槍口
“沒用的,他並不懼怕槍械,和我一樣。
他會通過某種聯係,把自己傳進周圍所有活物的身體裡,然後就像重生一樣,完完整整的出現。
至少,我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將他殺死,而我給你的建議是…不要跟過來。”
派克不知道假如他沒打過切瑞會發生什麼,他隻知道切瑞根本不是瑟芙妮婭能打過的東西
“嘶……麻煩”
她塞滿火藥的大腦裡很快就萌生了一個非人的點子
“哎!我有個辦法!那我死不就成了嗎?”
“不許……不是?”派克剛到嘴邊的【去】字瞬間變為了滿滿的疑惑。
“你藥劑吧乾啥啊?!”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等著吧!我要把你完完整整的帶去地下!”
她高興得像條彈塗魚,輕快的在高低錯落的廢墟間跳躍著,瘋狂的腦子裡全是那不為人知的東西
“你要乾什麼去?”
“嗯……”她思考著,然後以不確定的口吻說“大概…是去找人?”
“找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
“哈,事到如今你也開始說謎語了?”派克諷刺到
“那個小屋裡的東西,你曾經去過的那個小屋,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