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猶如石破天驚。
場下的人瞬間坐不住了,其中熊皮椅上的男人站起:
“不行!”
“你要是不嫁給城主兒子,黃石城不日便會出兵攻打,白狼寨就完了!”
場下之人各有心思,眼神不斷的在王凡臉上來回遊蕩著。
有嫉妒、有怨恨、有唏噓、也有看戲。
感覺到身旁女人將他一把摟住,隨後對著場下眾人說:
“我是寨主,我的婚姻我說了算。”
“至於黃石城,我自有辦法。”
說罷她素手一揮,語氣不容置疑的說出:
“一切從簡,婚禮即刻開始!”
場下之人不為所動,滿臉寫著不服。
王凡抬起頭輕輕看了女人一眼。
隻見女人臉上怒意恒生,手臂捏在扶手上,肌肉用力。
哢嚓!
岩石雕刻的石頭轉瞬被捏碎,而刺骨的寒意也從她身上蔓延出來。
她抬起修長的大腿從椅子上坐起,每邁出一步腳下便生出刺骨的寒風。
“我說!”
“婚禮即刻開始!”
她聲音冷冽,目光中隱藏著難以壓抑的凶性。
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
中心篝火散發的溫度都趨近於無。
“唉?寨主大人的武力又精進一步!”
“辦!立馬就辦!”
“哎喲我真是老咯,寨主大人說話都反應不過來,今日老夫親自操刀給大姑爺大辦特辦!”
瞬間,場下的眾人打起馬虎眼來,紛紛從椅子上站起朝著門外走去。
整個寨子的人手飛快忙活起來,一些簡易的紅布掛起,支起大鍋宰了一隻牛煮著。
王凡忐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大人,我…才成年呢,你這…”
女人轉過頭來眼神輕蔑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眼底閃過憐惜之意。
“你可有家人?”
她生來便帶有極冰真氣,出生當日生母就當場死亡,而父親卻被黃石城城主圍剿。
如今黃石城主的兒子偶然得到一律真火,需要她這樣的極冰真氣輔助從而一飛衝天。
她的第一夜便是氣息最為濃鬱的,一但妥協不但會讓城主府勢力大漲,更是會淪為他們的禁臠。
她不相信城主府會為此就放棄攻打白狼寨。
“沒有,我生來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王凡如實說到。
她口中準備好的說辭在此時也咽了下去。
她不遠將自己第一次給城主府,所以她在路邊隨便撿了一個長相俊秀的男子。
身為凡夫俗子的王凡肯定是承受不住,本想補償他一二。
隻是他沒有家人…
“沒事。”
“帶他去沐浴更衣。”
算了懶得管,她本就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之人,死了就死了。
王凡被兩個侍女打扮的粗獷女子帶下去,洗乾淨之後換上了一身紅喜服,胸前掛著一團大繡球。
“不是吧,真要把我…”
王凡內心忐忑,一股無端的期待感油然而生,畢竟兩世為人第一次初嘗禁果。
夜裡,女人帶著眾人吃過飯喝過酒,終於是醉醺醺的回到了屋內。
她乃武者,一些酒水是不會讓她醉的,隻是她也不願意過於清晰的麵對這一刻。
“吱——”
木門被推開,王凡嚇了一跳。
女人身上一股酒味,腳步踉蹌的走到床邊。
她湊近王凡麵前,滿口酒氣的說:
“我叫寒煙柔,去了地府記得和閻王說你是我寒煙柔的丈夫!”
王凡隻當她喝醉了說胡話,雙手扶上她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