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就勾搭彆人丈夫,小姑娘家教還真是讓人大為震驚!”
寒煙柔一步一頓地走上前,抬手握住了女子脖頸。
那被寒煙柔用真氣握住脖頸的女子眼眸森寒,怒不可遏地對著寒煙柔道:
“你...難道不怕我父親?”
寒煙柔掌心用力:
“笑話!”
“我如今突破化勁,乃黃石城城主位列七品官!”
“要是讓指揮使女兒勾搭人家丈夫的事情傳出去,你爹還有臉在鎮龍司混嗎?”
王凡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衫對著門外眾人說:
“今日心亂則日再診,大家散了吧。”
幾個學徒聽聞將排隊的眾人送了出去。
門外嚷嚷聲此起彼伏。
“啊?”
“都怪那女子,年紀輕輕不學好惹的王大夫心亂!”
“我這兒子病重可怎麼辦啊?”
門內清淨許多,三位學徒低著頭忙著手中收拾地上。
一旁忠心護主的侍衛想上但又不敢。
寒煙柔手中的極寒真氣觸之即傷,稍微動手就能將他這個二流武者捏死。
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這就是武者境界裡不可逾越的鴻溝!
王凡眼神含怒,指尖微彈。
兩道細微到看不見的針尖就已經射出,瞬間沒入兩人脖頸。
寒煙柔察覺到將女人放下。
不消片刻,兩人躺在地上連慘嚎都沒有發出來就化為一灘無色無味的血水。
“這...”
寒煙柔疑惑道。
王凡如此果斷將人殺死,其中牽扯到的事情有些難辦。
但也不是不能辦,畢竟王凡有自己的計謀。
王凡撣了撣衣領上的灰塵,眼神冷冽地說:
“一介指揮使之女就敢如此奢淫,如此無禮無教!”
“這鎮龍司當真是保藏鬼神之地,我倒要看看這鎮龍司有什麼神異的地方!”
寒煙柔走上前拉住王凡的手道:
“你要進鎮龍司?”
“嗯。”
“如今你已經突破化勁,而我也不能時常躲在你的身後,免得有人說我是個吃白飯的小白臉。”
王凡語氣婉轉,意有所指地怪了一句。
從他與寒煙柔完婚之後,身旁總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話,作為一個男人他如何能聽得這些話。
另一個是唐宇軒身上那奇怪的機緣讓他覬覦,而係統貌似也不提倡他窩在這一畝三分地裡。
當初他清理了一個鼠妖的任務就獎勵了二十年功力,而自己在黃石兩個月了也沒再接到其他的任務。
隻有去外麵或許能接觸到一些任務,實力也能增長得快一些。
這個時代的人,哪怕是武者也隻能活到近百而自己的目標是尋仙!
不入仙流終是凡人,而凡人是無法永生的。
寒煙柔知道王凡是在耍性子,而是靠在他胸膛上道: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你去了鎮龍司要小心行事,莫要衝撞了權貴。”
“隻要我在,黃石城永遠是你的後盾,實在不行咱們卷了庫房裡的金銀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