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老夫隻是一縷殘魂，能記得的東西不多。”
“修仙者...或許是吧。”
雖說記憶殘缺，但他那不知多少年的閱曆讓他很清楚地讀懂了王凡的威脅。
他為數不多的記憶告訴他要收集女人魂魄，但具體是為什麼他也不清楚。
他本想忽悠王凡將其收徒，以修仙的誘惑來幫助自己收集女人魂魄。
可誰料王凡足智多謀，居然能看穿他“精心策劃”的謊言。
“修仙功法，且不說我記不得，就算我記得你也用不了。”
肖老想了想最後認命地說。
“這片地方沒有絲毫靈力，哪怕你天賦卓絕也無法納氣入體成為修仙者。”
聽聞此話，王凡如遭雷擊。
他已經做好了逼問出仙法之後為修仙準備了。
可他居然不知道？
而且這片世界沒有靈力？
修仙，修的就是納氣入體，這裡麵的氣就是靈力。
如果沒有靈力那還修個雞毛？
修不了仙他就沒辦法長生，係統也就成了擺設！
當即他便問：
“那你可知道哪裡有靈力？”
“又或者說，你說的這片地方如何才能離開？”
肖老沉思了許久說。
“不知道。”
“若是替我尋來幾百個女人的魂魄，這些記憶肯定能恢複。”
“到時候....”
話還沒說完，王凡就打斷。
“住口！”
“你想不起來就慢慢想，想到你能想得起來再說。”
說罷，王凡將戒指塞入胸口。
身形閃爍幾下隨後離開了鎮龍衛的院子裡。
在王凡沒有看見的地方。
一個矮小的身影藏於磚瓦之上，將王凡自言自語的一麵完全看了個透徹。
隻是這一次她周身氣息更加凝實，隱匿身形的手段也更加了得。
“修仙？”
“一介賤民也妄圖修仙？”
女人正是方雨，她對著王凡遠去的方向嗤笑一聲。
眼中滿是鄙夷。
“沒有仙脈，你又如何修仙？”
說罷她將其記載在一張紙張中，上麵除了王凡談論修仙之外還記載了他氣息突飛猛進的信息。
方雨將手中的紙張小心翼翼地貼身藏好。
嘴角上揚地暗想：
“國師讓我記載天下異事，若將這些東西傳遞回去定是大功一件！”
“待我國君臨天下定能得到國師指點，親自踏入那仙途去瞧一瞧！”
想到這些，她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到最後直接站在屋頂上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笑聲有些肆意，絲毫沒有察覺到一位帶著麵具的男人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黑色麵具男抬手搭在了方雨肩上。
輕聲問道：
“方雨？”
“何事讓你這麼開心啊？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
他聲音冷冽，一絲絲殺意彌漫在空氣中。
兩個黑衣人站在梁上，王凡一手緊緊捏在她的肩膀上猶如巨鉗一般使其無法動彈。
方雨頓時額頭大汗。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來人。
王凡抬手探入方雨胸口，在裡麵仔細摩挲了一般將那遝紙張取出。
惹的方雨麵色潮紅，但敢怒不敢言！
“小子，此女體質特殊，與你所學功法有相扶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