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前腳跑路,後腳院裡就炸開了鍋!
“天殺的李衛國!你個斷子絕孫的白眼狼啊!”
賈張氏那標誌性的、能掀翻屋頂的嚎喪聲,悍然響起!
聲音未落,一陣地動山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砰”的一聲巨響,李衛國那本就搖搖欲墜的房門,被一股蠻力粗暴地撞開!
賈張氏那二百斤的身子闖了進來,渾身的肥肉都在憤怒地顫抖。
她身後,三大爺閻埠貴揣著手,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精光。
更遠處,幾個鄰居的腦袋擠在門框邊,探頭探腦,臉上寫滿了看熱鬨的興奮。
“李衛國!你個小畜生!竟敢欺負我兒媳婦,我撕了你!”
賈張氏一進來,二話不說,那蒲扇般的大手就帶著一股惡風,直奔李衛國的臉抓來!
指甲又尖又長,上麵還帶著黑泥,要是被抓實了,非得留下幾道血口子不可!
李衛國眼神一寒,腳下不丁不八,身子隻微微一側,便讓賈張氏撲了個空。
他冷冷地盯著這個滿臉橫肉、三角眼儘是刻薄與惡毒的老虔婆。
“賈張氏,嘴巴擦乾淨點,這裡沒有畜生。”李衛國聲音平靜,
卻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或者,你在叫你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寶貝兒子?”
“你!”賈張氏一擊不中,又被這句話噎得差點背過氣,頓時怒火攻心。
“你個小王八蛋還敢頂嘴!你拿了我們家三百塊錢,還想賴賬!
我告訴你,今天不把錢吐出來,這事沒完!”
這話一出,門口看熱鬨的鄰居們都聽懵了。
賈家借錢,怎麼到這老虔婆嘴裡,就成了李衛國欠錢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絕了!
閻埠貴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心裡暗罵這老東西不要臉。
“哦?”李衛國被她氣笑了,嘴角的弧度越發冰冷,
“我拿了你家三百塊?哪隻眼睛看見了?證據呢?借條呢?”
他將昨天秦淮茹堵他的話,一字不差,狠狠還了回去!
賈張氏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她哪有什麼證據!
但她是誰?全院聞名的滾刀肉!
沒理?那就用拳頭和嗓門創造理!
“我不管!你就是拿了!今天不給錢,我就死在你這兒!”
話音剛落,賈張氏肥碩的身軀“噗通”一聲往地上一坐,
兩條粗腿猛地一蹬,開始進入她的經典表演環節——撒潑打滾!
她蒲扇般的大手“啪啪”地拍著地麵,塵土飛揚。
“沒天理了啊!孤兒寡母沒法活了啊!”
“殺千刀的李衛國逼死人了啊!快來看啊!”
這一套“一哭二鬨三上吊”的組合拳,以往在院裡所向披靡。
原主就是被這陣仗嚇得屁滾尿流,次次認慫。
可今天的李衛國,隻是抱著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像是在看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
“行了。”他淡漠地開口,“彆嚎了,叫得比驢難聽。”
賈張氏的哭嚎聲猛地卡在了喉嚨裡,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李衛國,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你個狗娘養的小王八蛋!你敢罵我!”
賈張氏瞬間暴起,像一頭發了瘋的母豬,再次麵目猙獰地朝李衛國撲了過去!
“老娘今天非撕爛你的臭嘴!”
門口的閻埠貴眼皮一跳,下意識想攔,可轉念一想,讓李衛國吃點苦頭,
殺殺他的銳氣也好。於是,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姿態。
眼看賈張氏那黑漆漆的指甲就要抓花李衛國的臉!
李衛國卻不閃不避,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詭譎的冷笑。
“賈張氏,知道什麼叫‘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