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為何對他們如此客氣?還讓他們這麼順利的離開?其實把他們留下也不是什麼難事。”秦思琪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可,那幾家還有幾個老古董,若他們跟在暗處,一個兩個的我雖然不懼,但若人多,我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帶著你們全身而退。”
“現在最重要的,是帶著程北早日回仙宮解決他的問題。”
“放這兩個家夥離開,他們最多也不過是出去傳些流言蜚語罷了,隻要程北恢複了,這些都算不上什麼大事。”
對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玄月一向慈愛,也不覺得她這樣提問有何不妥,反而是耐心安撫。
“原來如此,是徒兒急躁了,這些家夥真是跟蒼蠅一樣,煩人得很。”
秦思琪實在是想不明白,如今仙界危機四伏,連前任仙宮之主都隕落了,怎麼還有人出來攪風攪雨。
“人心不足罷了,不用理睬他們。我看你還有些暗傷未愈,先去療傷吧,這裡有我呢。”玄月輕輕揮了揮手,讓她自去療傷。
她們師徒二人這邊一片和睦,另外那兩人可就不是這樣的景象了。
董世霖跟在何錦棋身後,先是急急忙忙的登上了玄月太上長老的飛行法器,然後便聽著何錦棋拍了一頓不知所謂的馬屁,然後就被人給趕了下來,真是一點麵子都沒有給他董家。
一想到自己像個小醜似的被人耍得團團轉,他心裡的怒氣真是壓都壓不住了。
“姓何的,你究竟想做什麼?領著我出了這麼一個大醜,都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何錦棋本來心裡正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沒成想身後的董世霖忽然大聲喝罵,嚇了他一跳。
“原本看著你剛剛一言不發,還以為你這次總算是學聰明了一些,沒想到你隻是沒反應過來。”
被嚇得差點從飛劍上滑下來的何錦棋,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
“劍都禦不好的家夥,有什麼資格說我。”
“一天到晚想這些歪門邪道有什麼用處,隻有實力才能碾壓一切。”董世霖更是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家夥。
何錦棋不想與這種隻會武力的人多說,隻默默的加快了離開的速度。
可惜董世霖不打算放過來,他剛加速,對方便用更快的速度追了上來,在他耳旁大聲問道。
“你說要去會會程北,怎麼人都沒見到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到底跑這一趟有什麼意義?”
何錦棋歎了口氣,他知道,不把事情解釋清楚,這莽夫定然不會讓他安靜,隻好耐著性子開口解釋。
“我們為何沒有見到程北?”
“那老婆子不是說他修為不穩?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他這次不知道得了多大的機緣,有些修為不穩不是很正常?搞不好要花上好幾個月才能完全穩定自己的境界。”
“她這麼說你就信呀?”
“她騙我們了?”董世霖從頭回憶了一下,覺得玄月太上長老的表現十分正常,沒有什麼不對之處。
“不對勁的地方多了。”
“首先,依玄月那老婆子的脾氣,我們倆人連登上她飛行法器的資格都沒有,不被打個半殘就已經算是運氣好了。”
“結果她不但讓我們登了上去,還聽我胡言亂語了那麼久沒動手,這就已經極為不對了。”
何錦棋想到了自家長輩曾經提醒過自己,遇上其他世家的長老,還能上前去套個近乎,拉上一層關係,若是遇到了玄家這位,最好是有多遠躲多遠,不提自家身份還好,提了那是必受冷遇。
“也許是年齡大了,又收了徒弟,脾氣比以前好了些,這也不是說不過去。”董世霖大概也是想起了家中長輩的囑咐,為自己開脫道。
“其次,她那位寶貝徒弟,一聽到我們提起程北,臉上表情就變了,到最後,甚至還流露出了一絲殺意,若隻是修為不穩這種小問題,怎麼會讓她的心境如此不穩,那可是女帝命格,神凰傳人。”
“也對,這位我曾經遠遠的見過一次,的確不應該是今天這般藏不住心思的模樣。”說到這裡,董世霖的表情凝重了起來,終於他也感受到了這其中的不對之處。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完全沒有感受到程北的氣息,一絲一毫都沒有,程北他根本就不在那飛行法器之上。”何錦棋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在?我們眼看著他登上飛行船的,他不在那裡還能去哪?”董世霖驚了。
“不知道,也許玄月還有其他法寶,也許用了什麼障眼法將人送走了,總之,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不在!”
這一次董世霖倒是沒有懷疑他這大舅子,反而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
“照這麼說的話,那程北指定是出了大問題,說不定是那通天的機緣沒有吞下去,反而有了性命之憂。”
“哈哈哈哈,要是這樣的話,那倒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說著,他竟然仰天長笑了起來。
“你與他也沒什麼仇怨吧,怎麼聽到他有事,如此高興?”
何錦棋關注程北,隻是想為了自家謀劃些好處,算計歸算計,但並沒有飽含太多個人喜惡,可這董世霖看上去,卻像跟程北有深仇大恨一般,聽到他出事,竟然比自己得了好處還要高興,這就叫人有些搞不懂了。
“哼,你不懂,不過跟你也沒啥關係。”
“總之,我就是討厭他,他如果死了,我會更高興。”說完,這人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的不再開口說話了。
“隨你,隻要你不影響到我的計劃就行。”何錦棋無所謂道。
程北若出變故,他的棋可就得重新布子了,這可不是小事,他要仔細計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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