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集團的現任總裁厲霆深,擁有著令人矚目的外表和卓越的商業才能,是典型的身高腿長大帥哥。
他是媒體口中的豪門新星,以一己之力將原本因為老總裁突然死亡而動蕩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甚至在數年之內便讓厲氏集團更上一層樓。
但同時,他也是前總裁的私生子,從小在家沒有感受過一絲愛意的拖油瓶。
他的父母初次相遇時,便是在一個充滿欲望的天堂,在那個名為昏黃酒吧的場所,兩個醉酒的人,放縱地享受著酒精帶來的快感,同時做著一個荒唐的舉動。
第二天清晨,當父親醒來後,他毫不猶豫地離開了現場,沒有給母親留下任何聯係方式或個人信息。
對於他來說,那個晚上隻是一段短暫的放縱,他並不打算承擔起任何責任,而母親同樣沒有把這段經曆放在心上,仿佛隻是將那荒唐的一晚當做自己的一場夢。
荒唐的一夜情之後,母親便繼續去物色各式各樣的男人,而噩夢則來自於兩個月後的那個下午,她在約會的途中突然嘔吐了起來,隨後被查出已經懷孕。
當時,她的那任男朋友直接甩了她一耳光,憤怒地指責她不檢點、不知羞恥,爺爺奶奶聽到這個消息後,也同樣非常生氣,毫不猶豫地把她趕出了家門。
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母親原本打算打掉腹中的孩子,但偶然間她發現當晚與她發生關係的人竟然是厲氏集團的總裁。
於是,她放棄了打胎的想法,而是去找那個男人,讓他對自己負責。
然而,厲父早已結婚生子,又怎麼會接納她,麵對這種情況,母親便開始利用各種手段製造輿論壓力,迫使厲父收留了她。
在厲家時常有人看不起她,但她並不在乎,她隻會關心是否有足夠的錢拿去購物。
而一個平凡而又特殊的日子裡,厲霆深出生了,小小的人兒來到了這個世上。
然而,他的到來並沒有帶來太多的喜悅和溫暖,母親在生下他後不久,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家,與閨蜜一同去旅遊了。
當時的厲霆深還隻是個無助的小嬰兒,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哭泣,但家中沒有任何人對他表示出關切或疼愛,更多的隻是對他哭鬨聲的厭煩和責備。
隨著厲霆深漸漸長大一些,等待他的並非關愛和嗬護,而是父親無止境的辱罵。
父親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發泄在了年幼的厲霆深身上,罵他是那個賤人的賤種,是自己一生的恥辱。
同父異母的哥哥也經常欺負他,從最開始在他書包裡放蟲子,到後來直接動手毆打,每一次的欺淩都讓厲霆深感到痛苦和絕望。
厲霆深曾試圖向父親訴說自己的遭遇,但父親不僅對此漠不關心,反而責怪他惹事生非。
每當他被哥哥打得遍體鱗傷時,父親總是選擇視而不見,甚至在他求助時不耐煩地揮手,指責他一定是犯了什麼錯,才會遭到哥哥的毒打。
做錯事就一定要受到懲罰嗎?
這個問題困擾著年幼的厲霆深許久,他常常陷入沉思,因為他每一次犯錯,父親都會選擇毆打他,這讓他感到困惑和恐懼。
隻不過,自從上次事件發生後,他再也不敢隨意去找父親了,因此這個困惑始終未能找到答案。
時光荏苒,厲霆深就這樣艱難地苟活到了十二歲,這天是他最不願想起的噩夢,因為他親眼目睹了父親殘忍地殺害母親的場景,血腥的畫麵深深地刻印在了他幼小的心靈深處。
之後,年幼的厲霆深毅然決然走了七個小時的路程,主動前往警察局報了案。
他希望父親能受到應有的懲罰,但當警察得知凶手竟然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後,他們毫不猶豫地將他送回到了那個家,並將一切告訴給了父親。
那個夜晚,厲霆深遭受了父親慘無人道的毆打,數天無法下床。
從那一刻起,厲霆深便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那便是錢和權。
正是憑借這些,父親才能夠輕易地奪走母親的生命,而自己卻連讓父親繩之以法都無能為力。
此刻,一無所有的他隻能選擇將自己偽裝起來,努力去討好父親和他的家人,儘管如此,他仍然時不時地遭受毆打,但至少在父親施暴完後,還會記得帶他去療傷。
而這一切直到一個意外的發生,才最終得以終結。那一天,父親他們在外出旅遊的途中遭遇了嚴重的車禍,不幸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