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課鈴聲響起時,教室裡的喧鬨並未有任何停歇,這些向來肆無忌憚的大少爺、大小姐們自然是不會過多在意老師的到來的。
不過,也有一些提前收到消息,知曉了今日來得是新老師的人。
他們顯然不在乎一時的玩鬨時間,所以抱著看熱鬨的心態,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奇地等待著這位到來的新老師。
不一會兒,一位戴著眼鏡、約莫二十五歲的女老師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了講台,她身穿一件白色襯衫,搭配一條黑色的直筒褲,簡約而不失優雅。
教室裡的眾人看到這位年輕的女老師,都略微感到些許困惑。
畢竟,一般來說,帝臨大學的老師年齡都相對較大,這既是為了保證教學的質量,也是為了塑造在外的精英形象。
所以,像這樣年輕的老師是非常少見的。
謝新芽站在講台上,微笑著環顧了一下四周,她的目光在最後一排的白染染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心中暗自想道:“終於找到你了。”
接著,謝新芽清了清嗓子,開始自我介紹:“同學們,大家好!我是你們新的法學老師,我叫謝新芽。你們可以喊我謝老師。”
與謝新芽成熟的裝扮完全相反,她的聲音清脆而甜美,尤其是在這群大少爺的耳中,更是猶如天籟之音。
畢竟,身為被家族放棄的紈絝少爺,這些人平常乾得最多的便是拉低道德的底線,所以聽得最多的也是古板嚴苛的訓斥聲。
尤其是在法學課上,大多數的法學老師可不會管你是哪家的少爺小姐,通通都是臭罵一頓,然後喊家長處理。
相比於以前古板嚴苛的訓斥聲,他們顯然更喜歡被這樣甜美的聲音罵一頓,於是,這些大少爺也是罕見地捧起了場。
“呦吼,謝老師好年輕呢,有沒有談過戀愛啊?”
“謝老師,要找對象記得先選擇我哦!”
“謝老師,以後我犯錯了,可不可以不叫我家長?”
聽著底下同學們的各種問題,謝新芽並未選擇回答,畢竟有人已經告訴過自己,這些人都是什麼德行。
自己要真是吸引了這些人的注意,恐怕對方真會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然後等玩膩了之後,便隨意拋棄掉。
所以,在介紹完自己之後,謝新芽並未有所停頓,立刻又指了指站在她身旁的中年女人,繼續介紹道:
“這位是黃馨黃老師,她是學校安排給我的助教,會幫助我管理課堂秩序,如果你們在學習過程中有什麼問題,也可以隨時向黃老師請教。”
“姓黃?不會是黃老狗的親戚吧?”
“聽說黃老狗好像在離職當天便被一群混混拿著石頭硬生生砸斷腿了?”
聽到這裡,謝新芽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身旁的黃馨,卻發現對方的麵上一片平靜,好似完全不在乎一般。
就在謝新芽心煩意亂的時候,底下的一名學生突然站了起來,自豪地說道:
“嘻嘻,其實就是我喊的人,我可是看不慣他這個鳳凰男很久了呢,以前他當班主任,我還有點怕他給我穿小鞋,這都離職了我肯定就要發泄回來呀。”
“你說是吧,謝老師?”
眾人的目光都望向台上的謝新芽,眼神中有戲謔,也有警告,似乎在警告她,他們有多麼大的能耐,所以最好不要招惹他們。
謝新芽看著底下那一張張猶如惡魔般的麵孔,心中一片膽寒。
難怪白辭惜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去做,隻要幫他記錄、照看好妹妹就行了。
想到這裡,她的目光不由得看向最後一排的染染,卻發現對方隻是低著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這一幕,謝新芽的眼中漸漸染上幾絲心疼,她不敢想象這群惡魔以前究竟是怎麼樣對待染染的。
“這群該死的畜牲,簡直是比陸今安還要混蛋的敗類,怪不得白辭惜讓我來保護染染,謝新芽呀謝新芽,你可是繼承了小芽的名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恩人啊。”
很顯然,謝新芽誤會了白辭惜讓她來這的目的,她還以為自己是來保護染染的,其實白辭惜隻是要她來當監視器,順便提高染染的好感度。
不過,如今的她能力還不夠,所以她果斷先轉移話題道:
“同學們,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們先不講課了,我想問問大家,你們知道帝臨大學一年一度的校演會就要來了嗎?”
這句話一出,原本教室裡彌散的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刹那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大家的臉上都流露著興奮的神色。
“校演會終於要來了嘛!”
“萬歲,總算又可以好好放鬆娛樂一下了!”
“大夥,我最近看到了一些好劇本,想跟我一起出演的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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