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突然跳出了個天賦非常妖孽的林楓,能夠越兩大境界戰鬥。
柳蒼苔陰沉著,用神識探查著林楓真正的境界。
林楓此時稍微刻意壓低了一點點境界,露出出竅境初級的修為。
柳蒼苔心裡在盤算著。
這小子現在是出竅境的修為,卻可以與合體強者戰鬥。
而柳星河現在才合體境,若是兩人爭奪宗主少之位,柳星河能否取勝呢?
隨即又想到,林楓是來自世俗界的,保命的底牌和手段肯定沒有自己這個太玄宗之子擁有的多。
這樣一想,也就瞬間有了底氣。
然而,儘管如此,他內心深處卻清楚地意識到,就在剛才,自己思慮的時候,自己的氣勢明顯比薛摯要弱上許多。
這種被人壓製的感覺,讓他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這口氣他又怎能咽得下去呢?
“大太上長老?”他強忍著心頭的怒意,麵帶冷笑地說道。
“難道說,您的意思是想讓這個新加入我太玄宗的聖子,來挑戰我的兒子不成?”
話音未落,他猛地轉頭,目光如炬地凝視著林楓,眼中的輕蔑和不屑毫不掩飾。
“林楓?林聖子?”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質疑,“究竟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竟敢來挑戰我的兒子?”
說罷,柳蒼苔毫不猶豫地全力釋放出自己大乘境巔峰的氣勢,那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壓,如同驚濤駭浪一般,鋪天蓋地地朝林楓席卷而去。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威壓,林楓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但他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而是穩穩地站在原地,雙眼緊盯著柳蒼苔,毫不示弱。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旁的薛摯見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意。
他生怕林楓在柳蒼苔如此猛烈的威壓下,會被迫使出自己的底牌,於是當機立斷,立刻也釋放出自己的威壓,如同一座山嶽般狠狠地撞向柳蒼苔的威壓。
隻聽得“乓乓乓”幾聲清脆的聲響,宛如玻璃碎裂一般,兩股威壓在半空中猛然相撞,瞬間相互抵消,消散得無影無蹤。
“柳蒼苔!”薛摯怒目圓睜,滿臉怒容地吼道,“你竟然如此不顧身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一個晚輩直接動手,這難道就是我宗之主應有的氣度和風範嗎?”
柳蒼苔同樣怒不可遏,直呼薛摯大名。
“薛摯,你是鐵了心今天要與我們柳係一脈開戰了是嗎?”
“眾所周知,今天是我兒柳星河的大婚之日,你卻帶著新收的弟子來與我兒爭奪少宗主之位,這是在破壞我兒的婚禮還是想羞辱我柳蒼苔呢?”
薛摯同樣毫不示弱,“柳蒼苔?你現在雖然當上了宗主之位,但是,在我們太玄宗,宗主不是最大的。每個職位都是要靠自己的實力獲得。”
“柳星河德不配位,那麼他就不配當這個少宗主,既然他不配當這個少宗主,所以他就不能在太玄殿舉辦婚禮。”
“所以,今天,他柳星河要麼接受我宗所有聖子或神子的挑戰。要麼去彆的地方舉辦婚禮。”
薛摯的這個回答,在現場的所有太玄宗之人,幾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因為太玄宗自建宗以來,就有規定,長老、少宗主、宗主這些職位,如果有人對獲得者不滿,隻要是同輩,均有資格去向其發出挑戰。
這樣也最大程度上避免了任人為親的事情發生,也是這樣的規定,才使得太玄宗在修真界中成為七大頂級勢力之一。
這時,林楓突然向柳星河挑釁道:
“柳星河?你不是想當我妹夫嗎?怎麼?我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就想當孬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