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中型飛舟上的眾多弟子見到秦戰落入下風便開始慌了。
裡麵有個聰明的領頭人已經準備操控飛舟逃離,順便直接跨級聯絡大部隊將此地的情況傳回去。
眼見他們準備離去,萬化元迅速行動,駕馭飛舟擋在他們後方。
劉濤見莊主這麼輕鬆就把秦戰擊殺,突然感覺自己出來個寂寞,什麼都沒貢獻,於是將目光投向這座飛舟。
“上麵還有神木穀弟子吧,唉!”
“希望莊主能夠對你們仁慈一點。”
劉濤立刻攔住飛舟,兩位元嬰修士前後夾擊,飛舟進退兩難。
而隨著向日葵的精準打擊,收拾飛舟的戰鬥隨之打響。
林牧沒有理會那邊的情況,而是自顧自的來到太初七玄藤下,挖了個坑。
他將【化凡】從屍體上摘下,免得無法激發元嬰屍體的全部營養。
隨著狀態恢複,屍體的元嬰重新浮現,不過主人早已身亡,元嬰也沒有任何動靜。
林牧取出其元嬰,將其埋在太初七玄藤下。
“你不會孤單,前邊還有三個,都是你們南陽宗的元嬰修士。”
“到下邊也要好好相處。”林牧將土埋上,輕聲說道。
元嬰埋好,他又來到太初七玄藤根部的位置,將屍體埋下去,有利於藤蔓汲取營養。
“我可待你不薄,將來可要好好待我。”林牧拍了拍藤蔓,笑道。
神樹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從它出世的時候就注意到這根藤蔓。
隻是這根藤蔓給它的感覺一直都是平平無奇,這反倒引起了它的注意。
縱觀整個世界,還能有它通天神樹看不懂的東西?
但這根藤就是如此。
它可不認為林牧真的會種一株普通的葫蘆藤在這裡。
神樹活了這麼久,也是要麵子的樹,它按耐住內心的好奇沒有去詢問林牧。
或許是它存活歲月久遠,見的也多,於是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但這個猜測大膽到神樹都不敢確定。
石山外,南陽宗的飛舟已經被迫降落,無數弟子正被萬化元他們看守著。
這些弟子並未與林牧有過衝突,甚至在此之前可能都不知道石山這個地方。
而且他們可是剛從前線殺妖回來,隻是被秦戰拖累落入如此地步。
那些曾經的神木穀弟子好說,大不了清洗一番留下。
但剩下的六百多名修士怎麼辦?
總不能也留下吧?
南陽宗的巨型飛舟上,一位化神修士站在船頭,先後接收到秦戰和那名弟子的傳信。
“那艘飛舟上有多少弟子?”
“不到一千,其中還有三百位是神木穀的,裡麵隻有一位我宗內門弟子,其它都是外宗或者外門弟子。”
那名化神修士背負雙手,看向前方:“繼續前進。”
一旁的另一位化神修士沒有說話,而是默默點頭。
剛才他們便察覺到後方出現一股強悍的能量波動,那種程度的力量幾乎與他們二人相差無幾。
現在本就剛打完,還沒完全恢複,不宜再生衝突。
至於那個殺他們弟子的地方,等宗門騰出手自然會來收拾。
“我宗弟子都是宗門的財富,斷不可落入他人之手為他們效力。”為首的化神修士突然開口。
聞言,另一位修士睜開眼睛,拿出一枚明顯更高級的令牌。
他將靈氣注入令牌,手指在上麵繪出幾個符印。
隨著符印落入令牌,一股隱秘的力量從令牌中蔓延開來,傳入那些弟子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