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樹對林牧的關注點很無語。
“你管它好不好看乾啥，厲害不就行了？”
林牧笑了兩聲，試著伸手觸摸炎靈。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林牧感覺前方愈發熾熱，但突然間，這股熾熱消失了。
林牧的手竟然伸進炎靈體內，還能在裡麵活動。
“怎麼感覺什麼都沒摸到，這就是能量靈體？”林牧很是驚訝。
等林牧抽手後，炎靈重新釋放熾熱溫度。
林牧還想詢問一下炎靈都會什麼。
卻見這一米五的炎靈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
下一刻，炎靈的目光落到遠處的金靈劍草身上。
嗡！
炎靈身上傳來一股波動，緊接著，那株金靈劍草身上突然浮現劫印。
那是當初純陽草為其種下的。
“這是？”
話音剛落，金靈劍草身上傳來一聲金鐵錚鳴之音。
下一刻，炎靈抬手一揮，金靈劍草葉片化作流光暴射而出，飛行途中葉片在劫印和純元陽炎的作用下不斷膨脹變大，直至變得剛好適合炎靈。
鏘！
炎靈手握金靈劍草，明明是剛誕生，但拿到劍的那一刻卻爆發出滔天劍意。
不知道是傳承，還是沒忘乾淨。
林牧呆呆地看向神樹。
他知道炎靈通神會出現炎靈，但沒想到這炎靈竟然把金靈劍草薅了當劍使！
神樹嗬嗬一笑：“你可知九劫尊號？”
林牧搖頭，神樹口中的九劫肯定不單單是指九劫純陽草，而是青蓮仙宗的三位老祖之一，以仙植之軀站在了混沌神物和先天神物的身邊。
“九劫劍尊。”
“它執掌九道法則，穩坐劍道之巔。”
“說太多你現在也聽不懂，隻要記得，每一株純陽草誕生的炎靈天生就是劍道大師。”
神樹看了眼石山上種植的眾多金靈劍草，枝條晃動，無數光芒灑落，融入這些劍草之中。
一瞬間，金靈劍草的色澤更加鮮豔，葉片更加鋒利。
“這就是我說的蛻變。”
“每一株純陽草都可以沿著九劫走過的路直達頂峰，不過道路的儘頭被九劫占據，它們沿著這條路隻會弱九劫一籌。”
林牧不清楚九劫劍尊有多強。
但又是執掌法則，又是劍道之巔，還與神樹並肩，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林牧看著揮舞劍草的炎靈，又看了看其它三株六劫純陽草。
突然覺得就算比九劫劍尊弱一點也無妨，至少他的純陽草數量多。
不過很快林牧就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既然純陽草這麼強，而且當初神樹腳下全是純陽草，為什麼青蓮仙宗會落得如此地步？
神樹像是會讀心術一般，開口道：“不論是靈氣，還是法則，亦或者大道，它們的力量都是固定的。”
神樹看著旁邊的泉眼：“有人站在泉眼處獨享清流，那下遊就會乾涸。”
“九劫就是站在泉眼的人，放多了影響它的實力，放少了純陽草的上限就會下降。”
說到這裡，神樹幽幽的看向林牧。
“三千大道，萬千法則。”
“為何要執著於取用那九道自家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