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要是敢留下來,估計就得和他倆一起被掛在這了。
張海樓不解:“哪來的火車?”
“這個我知道。”張海客搶答:“你在紅燈區窗子外頭偷聽的日日夜夜。”
“呃...”張海樓尬笑了兩聲:“我能說我當時是為了查案獲取線索才去的嗎?”
“而且,黑瞎子這家夥比我野多了好吧,十八套春宮圖啊,天知道他收集了多久,又看了多少?”
他試圖將其拽下水。
黑瞎子歎了口氣:“我那十八套春宮圖是祖傳的,都是我外祖父在病逝之前交給我用於日後啟蒙的,蒼天可鑒,我到現在都沒看過。”
“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我怎麼跟你證明啊?東西我都沒帶在身上。”
“你居然還想帶身上?”
“張海鹽你滾呐!”
張海俠看著又互掐起來的二人,無奈的開口打斷:“夠了,你們兩個還想不想從門上下來了?”
張海樓和黑瞎子當即停下了爭執,異口同聲道:“想!”
張海俠朝著身側的張海客伸出了手。
“昂?”
“我的苗刀在樓下,匕首借我用用。”
“哦。”張海客將匕首從刀鞘中拔出,在遞交給張海俠之前,還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你這麼貿然把他們兩個給放下來,穆先生不會生氣吧?”
“玉君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張海俠說道。
“也對。”張海客將匕首放到了他的手中:“按他那個有仇當場報的性子,這人打也打了,訓也訓了,估計也就把這檔子事給揭過去了。”
一番折騰後,四人下了樓。
張海俠去廚房熱飯,張海樓往沙發上就是一撲,黑瞎子和張海客則是湊到了盯著門口發呆的張啟靈身側。
“族長,你看什麼呢?”
張啟靈:發呆ipg.
黑瞎子伸手捏了捏張啟靈的臉,調侃道:“盯大門盯的還挺入神啊,啞巴,我感覺你都可以去應聘門衛了。”
張啟靈拍開了他的手,平靜的甩出了一句:“他走了。”便繼續發起了呆。
黑瞎子愣了愣:“他回墨脫了?”
張海樓也從沙發上支起了身子,猜測道:“我和黑瞎子把大佬給氣走了?!”
張海俠端著二人的午飯從廚房出來就聽到了這話,眸中滑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他們好像又錯過了告彆。
但他還是說道:“不太可能,玉君應該是有什麼急事要處理吧,族長,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張啟靈被他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皺起了眉頭:“沒回墨脫,有私事,他讓我們三個月之後去塔木陀找他。”
說完,他便直接回了房間,無論黑瞎子怎麼喊他,他都沒有半點動靜,就連晚飯都沒下樓吃。
深夜。
盯著天花板發呆的張啟靈聽見自己的房門被很有規律的敲響後,翻身下了床,打開門扉看到的就是抱著一遝書籍的張海客。
“族長,我來給你送好東西。”張海客一邊說,一邊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整個人仿佛在做什麼地下交易一般。
“嗯。”張啟靈接過了那遝書籍,然後就用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
“族長,你可一定要偷著,藏著點看,以免被發現了。”張海客叮囑道:“畢竟尷尬是小,名聲是大啊。”
“知道了。”張啟靈“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
要不是張海客敏覺的往後跳開,高低能撞著鼻子。
他在心中蛐蛐:族長這也太急切了吧?
而且他好像忘記跟他說注意節製了。
這玩意看多了終歸對身體不好來著...
張海客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半晌,想敲門提醒的手遲遲落不下去,還是半夜睡不著的張海杏喊了他一聲,他才決定換個時間跟族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