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諦端起了茶盞,悠悠的撥弄了一下茶蓋:“誰讓張家的聰明人都把自己鬥死了,隻留下了這群生活能夠自理的蠢貨呢?”
張家族老們聽到這話,麵色刷的一下就冷了下來。
一個名叫張瑞華的族老說道:“穆族長,你這是看不起張家,也看不起我們?”
穆言諦吹了吹杯中的茶水,而後抿了一口:“張家是張家,你們是你們,我看不起你們,跟現在的張家又有何乾係?”
“你!”張瑞華怒目圓睜。
張瑞鈺給他甩了個眼神,讓他住口後,耐著性子說道:“穆族長,這事說到底也是我們張家的事情,您還是先讓我們族長出來吧。”
“他出不來。”
“穆族長您就彆和我們開玩笑了。”
“我這個人從不開玩笑。”穆言諦將手中的杯盞,挪到了一側:“這茶水不好喝了。”
站在他身後的小諦聽立馬上前,端走了他手中的杯盞。
張瑞華忍不住說道:“我們好歹也是張啟靈的長輩,穆族長你攔著我們見人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長輩?”穆言諦眸光幽暗:“你們算得上張啟靈哪門子的長輩?”
“總比穆族長你一個外人好。”
砰——
張瑞華直接被長槍貫穿了心口,釘死在了不遠處的柱子上。
餘下的張家族老:!!!
“我這個做舅舅的都不曾說過他一句重話,你們幾個與他血緣淡薄的雜毛麒麟是怎麼敢的?”
穆言諦將懷中的團團放到了一旁的桌上,而後站起了身子。
“族長舅舅?”
“怎麼會?”
幾位張家族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被這話給驚住了。
“現任起靈怎麼會和這位扯上關係?”張瑞鋰低聲詢問。
“我想起來了。”另一位族老小心翼翼的瞥了穆言諦一眼:“現任起靈是他父親張拂林與外族女子私通的產物...”
“不是查過了嗎?那不就是個普通的藏醫嗎?”
“墨脫乃是穆家的地盤,方圓百裡皆是族親,具體什麼情況還真不好說。”
“那怎麼辦?”
張拂林是怎麼能給張家惹下那麼大的禍的?
“丘懷。”穆言諦喚道。
穆丘懷從得知秘密的震驚中回過神:“族長有何吩咐?”
“把那幾個出言不遜的張家人都料理了吧。”
“是。”
穆丘懷抬起手,猛地向下一揮,場上瞬間就隻剩下了一個未曾說過話的張家族老。
張瑞鈺等人皆死於小諦聽們的暗器之下。
“這...”張瑞儀被這場麵驚的後退了兩步。
“我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位張家族老應該有分寸吧?”穆丘懷威脅道。
張瑞儀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當...當然。”
“張家族長取締你們本家人的身份,你認還是不認?”
穆言諦用內力將黑金長槍吸回手中的同時,還不忘甩掉上頭的屍體。
此時的張瑞儀害怕極了:“認,我認,我保證,日後我一定會多加管束本...身處於Y國的族人,絕不會再讓他們跑到族長的麵前給他添堵。”
“你肯識趣就好。”穆言諦說道:“丘懷,送客吧。”
穆丘懷走到了張瑞儀的麵前,揚起了一抹淡笑,朝著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我送你。”
“他們的屍體...”張瑞儀遲疑。
“彆擔心,我們對張家的發丘指不感興趣,稍後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回去的。”穆丘懷說道。
“那...多謝了。”
“不用謝,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