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死?”
穆言諦又將長槍往汪伏之的脖頸側了側,鋒利的槍頭頓時就劃破了他頸間的肌膚,滲出了絲絲縷縷的血跡。
汪伏之卻好似並未感受到疼痛一般,而是口出狂言:“那你敢殺了我嗎?”
“為什麼不敢?”穆言諦又將槍頭往下壓了壓。
這一次,汪伏之皺起了眉:“我要是死了,你可就真得不到有關於柳逢安的半點消息了。”
“嗬...”穆言諦聽完這話,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截了當的用長槍斬下了他的腦袋。
汪伏之人頭落地之時,其上的表情猙獰極了。
有未曾收回的狂妄,因脖頸刺痛而皺起的眉頭,還有對穆言諦敢殺他的震驚...
“家主!!!”
“穆言諦你就是個瘋子!”
“你不得好死!”
“我要殺了你!!!”
汪家高層們見汪伏之得了個如此慘淡的下場,一個個眼眶通紅,恨不得將穆言諦就地誅殺,食其肉啖其血。
穆言邢見不得這群人對自家族長不敬,當即吩咐道:“速戰速決。”
很快。
這些個汪家高層也落得個與自家家主相同的下場。
穆言諦喚出了張拂林,吩咐他著重提取汪伏之的魂珠後,帶著覆麵們朝著實驗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實驗室內。
“汪詩主任,穆家人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汪雪神色凝重的走了進來。
汪詩聽到這話,用鑷子扒開汪鈴心口處的肌肉,往裡頭植入人造狐靈的動作頓了一瞬,卻又很快恢複了專注力,穩穩的將“種子”給種了進去。
“可以縫合了。”
她抽出了鑷子,朝著一旁的助理伸出了手。
助理瞬間會意,立即將用於縫合的工具遞到了她的手中。
汪詩一邊縫合起了汪鈴胸前的傷口,一邊朝著汪雪問道:“父親呢?我父親怎麼樣了?”
汪雪眸中蓄滿了複雜:“家主他...他被那穆家族長斬落了腦袋,倒在了血泊之中。”
汪詩抿緊了唇瓣,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起了對策。
待傷口縫合完成後,她問:“飛機坪那邊的情況如何?”
汪雪如實說道:“都被張家人給炸毀了。”
看來基地的四個出口都不能走了。
汪詩這般想到。
“密道呢?”
推演部的汪演朝著走廊開了幾槍,閃入這間實驗室,關上門時,正好聽到了這話:“彆想了,小詩。”
她頓了頓:“穆家族長用汪訣手中的那台複刻版測算儀屏蔽了天機,反製了總部,更是在這四年內鏟除了汪家大大小小的基地,極少留存下了活口。”
“這就意味著,汪家所有的資料在他眼中都是透明的。”
汪詩聞言,心下一沉。
她又怎會不明白汪演的意思呢?
穆家和張家的人既然敢放心大膽的殺進來,就意味著他們已經將基地中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汪雪朝著汪演問道:“演姨,汪修叔呢?”
“他去啟動實驗樓的機關了。”汪演說道:“但是那些機關應該攔不了他們多久。”
畢竟張家人最擅長的便是設置與破解機關。
還有穆家那群乾拆遷的...
汪詩看了一眼躺在實驗台上的汪鈴,又想到了被她鎖在隔間中的哥哥,當即做下了一個決定。
“阿雪,演姨,過來幫我搭把手。”
汪雪和汪演同時看向了她:“你說。”
“你們帶著汪鈴跟我來。”汪詩說著,便朝著隔間的位置走去。
汪雪和汪演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