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都的火車包廂內。
穆言諦徹底汲取完了魂珠中的力量,修複了身體上的傷痕。
哢嚓——
魂珠消散。
他睜開了眼眸,看向了躺在對麵臥鋪上沉睡的張啟靈。
天授的波動在他的身上越來越明顯。
而他所種下的,能夠拔除天授的引子也在此刻鑽入了那個致使天授的東西中...
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包廂的門被敲響,穆言諦方才回過了神。
“門沒鎖,進來吧。”
包廂的門被拉開,張海客等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玉君,你身上的傷恢複得怎麼樣了?”張海俠滿是關切的問道。
“已經好全了。”穆言諦回道。
張海客走到了張啟靈的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好燙...”
他收回了手:“我去給他整點退燒藥。”
“被天授的正常跡象,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不必用藥。”穆言諦說道。
黑瞎子聞言,抬手摸了摸下巴:“穆叔叔,我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想。”
“嗯?”
“張家人所謂的天授,不會就是發燒把腦子燒傻了,從而導致的失憶吧?”
穆言諦&小張們:呃...一條從未設想過的思路。
張海樓的眸中閃過了一抹流光:“趁著族長還沒醒,要不我們整點藥試試?”
“我覺得行。”張千軍興奮搓手。
穆言諦無奈扶額:張家的天授要是真這麼簡單就好了。
張海俠嘴角微抽:三個不靠譜的家夥。
張小蛇抬手揉了揉眉心:可憐的族長啊...
張海客轉頭看向了在場唯一的話事人:“穆先生,我們可以嗎?”
穆言諦:......
“彆弄死了就行。”
好吧。
雖然很不想承認。
但他確實對這事萌生了一點點興趣。
即便那退燒藥起不到半點效用。
“得嘞!”張海客快步出了包廂,很快又拿著一個藥盒走了回來。
張海樓將張啟靈扶起身,黑瞎子弄來了一杯溫水。
一陣搗鼓後。
嗯...就沒有然後了。
張啟靈將嘴閉的太緊,他們根本就喂不下去。
“啞巴也真是的,醒著的時候死倔,睡著了更倔。”黑瞎子坐在了一旁的臥鋪上,拿著手帕擦了擦方才折騰出的汗水。
“族長不愧是族長,就是難搞。”張千軍往床鋪上就是一趴。
張海樓輕歎一聲:“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呐。”
張海客則是盯著自家族長陷入了沉思。
他尋思著以前的族長也沒這麼難搞呀...
張海俠給穆言諦倒了杯溫水:“玉君,喝點水,潤潤唇吧。”
“嗯。”穆言諦順勢拿起了桌上的搪瓷杯,淺淺的抿了一口,隨即想起了什麼:“團團呢?”
張小蛇接茬:“跟著海嬌一塊去廈門了,言諦是想它了嗎?”
穆言諦說道:“有點。”
張海俠說道:“那等到了京都,我讓海鹽給乾娘去信,讓她命人將團團給送過來?”
“倒也不必。”穆言諦表示:“我在京都待不了幾天。”
“明白了。”張海俠頓了頓:“我們可以讓乾娘把團團直接送去M國。”
穆言諦不語,可張海俠還是捕捉到了他嘴角上揚的兩個像素點。
投其所好他是認真的。
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