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邢則是配合著他,捏住了張啟靈的一個穴位,使得他自主吞咽。
二十分鐘後,一碗粥見底。
穆言諦將粥碗放在了一旁的小幾上,拿起了一旁的手帕,擦拭了一番他的嘴角。
“族長,過完年,距離小主子進青銅門的日子也不遠了,屆時您有什麼打算嗎?”穆言邢見張啟靈的嘴角變得乾淨,才輕柔的將其放平。
穆言諦把手中的帕子疊了個整齊,沉吟了片刻,說道。
“就憑他蘇醒之後失去記憶會變得跟張白紙一般,獨自前往青銅門抵禦古神潮,單憑身體的肌肉反應,隻怕不受個重傷都難以了結這事。”
他輕歎了一聲:“張家人能修建青銅門,自然會留一條方便自己人進出,用作補給的通道,你讓人找找提前潛進去。”
穆言邢:“好。”
“切記,不到他性命攸關的時刻,不準出手,就算出了手也不能讓他發現。”
“族長這個性命攸關的時刻,指的是?”
“小孩愛放血。”
“明白。”
臨近中午。
穆言諦靠坐在躺椅上,悠閒的品著張海俠用大紅袍泡製出的奶茶。
黑瞎子和小張們終於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趕了回來。
“穆叔叔,我們回來了!”
“嗯。”
穆言諦撥弄了一下茶蓋,掃了一眼他們手中的東西:“怎麼買了這麼多菜?”
張千軍樂嗬嗬的說道:“明天是冬至,我們打算包餃子和湯圓。”
“聽起來像是個大工程。”穆言諦又抿了一口杯中的熱奶茶,舒服的眯起了眼。
“玉君要一起嗎?”張海俠發出了邀請。
“算了吧。”穆言諦說道:“人老了,天冷不想動。”
張千軍覺得二百歲的他年輕的很,不讚同的說道:“美人又在妄自菲薄了。”
穆言諦扯了扯嘴角,但也沒有反駁。
很顯然。
他現在隻是單純的懶得動而已。
張海樓眼珠子微轉:“既然大佬也說冷,那我們多包點羊肉餡的餃子,暖暖身子好了。”
“我覺得行。”張海客將裝著食材的袋子都換到了同一隻手,來到了穆言諦的麵前,將袖中爬出銀環蠱遞了過去。
“穆先生,小蛇讓我把銀環蠱交給你。”
穆言諦微微抬手,銀環便非常自覺的爬了過去,緊緊的纏繞在了他的手腕上,還用腦袋蹭了蹭。
“嘶嘶...”
好久沒有和諦聽大大貼貼了涅!萬分想念呐!
“乖。”穆言諦放好了茶盞,輕撫了一下銀環的腦袋,隨口誇了一句:“又強了不少。”
遠在新月飯店的張小蛇因著他這番舉動,驟然紅了耳垂。
銀環被言諦撫摸竟然是這樣的感覺嗎?
酥酥麻麻的...
他剛才差點沒控製住自己喘息出聲。
張小蛇:突然有些想言諦了,好想回他身邊待著啊...
可是事情沒乾完。
不樂。
“會長,這位先生是?”新月飯店管事那疑惑的視線自二人身上來回遊移。
張鈤山麵色如常,仿佛昨晚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場夢,絲毫看不出是被控製了的模樣。
“他叫張小蛇,是前來投靠我的族人,人品可靠,你去給他安排間房,從今以後,他就是新月飯店的一份子了。”
管事見張鈤山對待張小蛇的態度很是熟稔,當即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好的會長,我這就去安排。”
“就是不知小張先生有什麼要求?”
“沒有。”張小蛇說道:“管事看著安排就好。”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