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往附近的山林遊蕩了一圈,最終在一個村落外發現了不少屍體。
黑瞎子見四下無人,方才鬼鬼祟祟的拖了一具屍體到樹林中。
“嗯?”張啟靈眼神詢問:你把他拖過來做什麼?
“不明顯嗎?”黑瞎子一邊說著,一邊檢查起了屍體:“驗屍。”
“不用驗了。”
“昂?”
張啟靈判斷道:“看這情況,這個村子的人,大概率都被屠了。”
黑瞎子扒屍體衣服的手微頓,隨即試探了一番溫度:“還是溫熱的,說明屠村的那夥人此刻還留在村內。”
他問道:“啞巴,我們要進去看看嗎?”
“好奇?”張啟靈側目。
“來都來了,總得把事情弄個清楚吧,萬一能收集到某些人的把柄,我們可就賺翻了。”黑瞎子不著調的說道。
“行。”張啟靈抬手指了一個方向:“我們從那進去。”
黑瞎子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那有個被枯草擋起來的破洞:“你來過這?”
張啟靈認真回憶了一下:“有點印象。”
黑瞎子若有所思,他想啊,若是有朝一日啞巴見到了穆叔叔,會不會直接恢複記憶?
那到時候會不會影響了穆叔叔的計劃?
不行...
在穆叔叔沒有通知他行動之前,他絕不能讓啞巴有見到穆叔叔的機會。
“瞎?”
張啟靈抬步朝破洞的方向走,卻發現黑瞎子沒跟上,不由回頭看向了他。
黑瞎子回過神,收斂好了自己有些外露的情緒:“這就來。”
他快步跟上了張啟靈的身影。
“你剛才,在想什麼?”
“在想我還有哪個老板的尾款沒拿到。”
張啟靈眼眸微眯:“隻是這個?”
“不然呢?”黑瞎子攤手表示:“這個世上隻有小錢錢能奪走我所有的專注力。”
張啟靈:......
突然就沒有想要詢問的欲望了。
“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黑瞎子滿是深沉的說道“...養你啊。”
張啟靈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瞎這操作好像一個人啊。
但是他想不起來。
剛睡醒就被穆言諦和張海俠扒光,丟進浴缸內的張海樓猛地打了個噴嚏。
“誰?誰在想我?!”
張海俠嗤笑一聲:“感冒就感冒,彆逞強。”
“怎麼可能?”張海樓反駁:“蝦仔,我昨晚就喝了一杯冰的威士忌。”
而且大佬渾身暖呼呼的,抱著可舒服了,他怎麼可能會著涼?
“是麼?”穆言諦身著一襲酒紅色的浴袍,提起了桌上空蕩蕩的冰桶,朝著落地窗前浴缸內的張海樓晃了晃。
“這個...”張海樓心虛:“我印象裡就喝了一杯啊。”
“這樣啊,那桶裡的冰塊怎麼全沒了?”穆言諦好整以暇的笑問:“彆跟我說冰化了,這裡頭可是一滴水也沒有。”
“大佬~”
“彆撒嬌,當心訓練時間延長。”
張海樓秉持著,反正都要訓練三年,加長時間隻是小事一樁的原則,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著穆言諦看,試圖讓其多關注自己一些。
而穆言諦隻是漫不經心的喚了一句:“海俠。”
張海俠便瞬間會意,毫不留情的拉上了浴缸周圍的浴簾。
“誒?!”
“好好將你身上的酒味洗洗。”
張海樓:......
大佬不懂風情怎麼辦?
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