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果然是長大了。”張瑞鳳惆悵極了:“都會拿我曾說過的話堵我了...但是,冒充族長這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瑞鳳族老不妨直說。”張海客神情不變。
張瑞鳳微微抬手,圍住他們三個的張家人便亮出了自己的兵器:“就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年有沒有長進吧。”
“哎呀,蝦仔,看來今日得拿出真本事了。”張海樓看得出這些個圍住他們的張家人,都是本家精銳中的精銳。
比他們遇到的那些個汪家精銳強了不止一個度。
實打實的棘手啊...
張海俠“唰”的一下展開了自己手持的沛傘:“彆當木頭樁子。”
“得嘞。”張海樓拔出了橫挎於腰間的苗刀。
張海客也掏出了自己的匕首:“客,定然不會讓族老失望。”
張瑞鳳不語,隻是將手向下一揮,包圍張海客三人的張家精銳們便攻了上去。
她自己則是悠閒的攏了攏肩上的毛皮披肩,整理起了思緒。
張啟靈能做出讓盜墓賊幫忙守青銅門這事,就必然做了些更離譜的事。
等教訓完這三個小子之後,她可得好好問問。
順帶反思一下自己的教育是從哪出的問題。
思及此處,她側過頭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後的房門。
也不知道書航的情況怎麼樣了?
穆言諦那家夥到底能不能行?
都過去那麼久了...
想到那人蒼白的臉色,張瑞鳳猛地攥住了扶手,他彆不是力竭暈密室裡了吧?
就在她決意起身進屋裡看看時,身後的房門被打開。
穆言諦掃了一眼被圍攻的三人,確定他們不會讓自己受傷後,對著張瑞鳳說道:“張姑娘,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張瑞鳳站起身,捋了捋旗袍上的褶皺:“你說。”
“事關逢安性命,你確定讓我在這說?”穆言諦環抱雙臂,倚靠在門邊。
張瑞鳳想到這院中還有不少是其餘族老派過來的人,當即朝穆言諦走了過來。
啪嗒——
房門被關上,二人的身影消失,留下了麵麵相覷的小張們。
張海樓挑眉:“繼續?”
“打唄,就當練身手了。”張海客將匕首插回了刀鞘,而後挑了一個被挑飛兵器的張家精銳近身搏鬥。
“完虐張家這群瘋子的機會可不多。”
和張海客打鬥的小張表示不服:“張海客,你對自己的實力就這麼自信?”
“當然,我可是被穆先生特訓過的人。”
“那我可下狠手了。”
“來唄,不必對我手下留情。”
“蝦仔,我想擺爛。”張海樓的話雖如此,可那些個對他出手的張家精銳沒一個能近身的。
“你就想想吧。”張海俠表示:“每天擱玉君手底下被練的跟條死狗一樣,就這樣還能折在這些人手裡,你就等著被玉君鬆筋骨吧。”
“如果鬆筋骨能被大佬摸遍全身的話,也不是不行。”
“可我聽說言凜前輩鬆筋骨的手段也不錯。”
“...那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