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眸中滑過了一抹滿意:這還差不多。
穆言諦:陣法快成了,先不說了。
燭龍:注意安全。
祂切斷了自己與穆言諦之間的意識連接,隨即心情不錯的收理起了府邸門口的寶貝。
“可算是讓吾掏著臭玄影的小金庫了,好寶貝還真不少。”
“竟然連神器都有。”
“那吾可得好好稀罕一下,改明兒個再教冥主使用,這樣他闖那些危險的地,還能多幾重保障呢。”
不遠處。
剛好下班路過此處的冥府樂子人兩口子駐足圍觀起了祂的舉動。
“福晉,你說燭陰閣下撅著個屁股在那乾什麼呢?”
“估計是在做拉伸吧。”
“可祂那表情看著不像啊。”
“先彆管那麼多了,找小林子要緊,看看他公務做沒做完,我有點想搓麻將了。”
“既然要搓麻將,我們不順路叫上燭陰閣下一起嗎?”
“燭陰閣下一叫就來,不著急。”
“好吧。”
京都紅府。
解九爺在紅府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月紅所住的小院。
“二爺。”
“小九來了。”
二月紅坐在亭中,執起了桌上的茶壺,往杯中傾注起了茶水:“快過來坐。”
“欸。”解九爺走上了台階,來到了二月紅的麵前坐下。
“管家應該跟你說明,我此次請你來所為何事了吧?”
“嗯。”
二月紅將倒好的茶水推到了解九爺的麵前,問道:“有關於我們隔壁這位新鄰居的事,你了解多少?”
解九爺握住了茶杯,試了試杯壁上的溫度,是溫熱、適合入口的溫度:“前兩日聯環就說隔壁來了新鄰居。”
“奈何當時我正忙著與新月飯店談合作,一時便沒顧上這事,但我還是找了幾個經商的朋友打聽了一番。”
二月紅輕叩了兩下桌麵:“怎麼說?”
解九爺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咱們的鄰居姓穆,是一個特地從國外帶著資金和科研資料回來建設祖國的家族。”
“你也知道,上頭缺錢又缺人,他們的貢獻又大...”
解九爺點到為止,二月紅卻明白了他的意思:“那這交道可不好打啊。”
“誰說不是呢?”解九爺無奈。
二月紅又問:“你確定鄰居姓穆?”
解九爺點了點頭:“二爺是懷疑這個穆家跟閻羅刹有關?”
“沒辦法。”二月紅抬手揉了揉眉心:“今早才聽我那不省心的徒弟說要找閻羅刹報仇,以至於我不得不多想。”
“文錦離十五歲沒兩年了,陳皮還沒放下這事啊?怪記仇的。”解九爺打趣:“不過...二爺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我當時聽到這個姓氏的時候,還特意打聽了一下,可以確定這穆家和閻羅刹沒什麼關係,他們也不做下鬥和倒賣古董這一行的生意。”
二月紅鬆了口氣:“那就好。”
對於穆言諦這個人,他的觀感是複雜的。
幾年前的四姑娘山之行,他明明有大把的機會乾掉他們所有人,卻隻取了佛爺一人的性命。
而那時,從墓中出來的佛爺,外表隻能說是狼狽,與鮮血淋漓的他對比,連個輕微傷都算不上。
可是。
他死了。
而看起來傷的比他還重的自己,卻在半個月的時間內養好了身體,絲毫不影響他在台上唱戲舞動,就連半點疤痕都沒留下。
看不懂。
二月紅他看不懂呐...
解九爺放下杯盞,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二爺,我瞧著時間差不多了。”
二月紅回過神:“那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