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著西邊的那座山頭不太好搞啊。”
“布滿凍土的那座?”
“嗯。”
“表麵都不好搞,更彆說還要將山體挖空了,在開工之前我們得先把凍土的問題解決了。”
“不然啊...你們信不信這山體挖一半塌一半?”
“先實地考察一下唄。”
“走著?”
“走走走。”
這天。
一群千把歲的老諦聽們齊齊從自己所住的山穀中走了出來,跑到了西邊那座最貧瘠的山頭一待就是好幾日,隨即構思起了行宮的設計。
然後...
上一輪豪字輩的族老們和穆危山就發現族中平靜安定了不少。
沒人瞎指揮、多管閒事了,幼崽也不哭了,也不用被點啞穴了,年齡適宜的諦聽們也不被強迫著相親,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族長英明!
又是仰慕族長的一天涅。
待張瑞鳳再次出現在穆言諦麵前時,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他休息好了?”穆言諦眼也不抬的和張海俠下棋。
“嗯。”張瑞鳳表示,在自己的嚴格管控下,柳逢安直接睡足了二十四小時,現如今那精神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若不是有鎖鏈桎梏著,他能直接在密室中陰暗爬行,爬出來也不一定。
穆言諦在棋盤上落下了一枚黑色的棋子:“海俠,今天這棋就下到這吧。”
張海俠點了點頭,問道:“要保存棋局嗎?”
畢竟這盤棋可沒下完。
“當然。”穆言諦自亭中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等我忙完了回來接著下。”
“好。”
穆言諦跟著張瑞鳳離開,張海俠則是找來了一個專門罩棋盤的琉璃罩,以防其上的棋子布局被某隻亂竄的小動物給破壞。
他前腳剛蓋上,團團後腳就搖著尾巴躍上桌案,滿是無辜盯著他:“喵喵?”
為什麼要罩起來?
是在防著本喵嗎?
貓貓不懂,貓貓鬱悶。
張海俠聽不懂喵語,直接將它從桌上抱了起來:“聽話,咱們離棋盤遠一點,玉君一會還要接著下呢。”
團團舔了舔爪子,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張海俠掂量了一下團團的體重,難保不會壓壞滿是鏤空花紋的琉璃罩,果斷選擇帶著它去找張海樓他們。
“張海客?”
張海洋抱著一遝處理完的公務,正打算找瑞鳳長老核對,卻在半道上遇見了監督張海樓訓練的張海客。
張海客聽見聲音,轉身看去:“海洋?”
“嗯。”
“你都長這麼大了啊。”
張海洋無語:“都快六七十年沒見了,我長這麼大不正常嗎?”
“好像...確實很正常。”張海客表示,他隻是不想冷場,才胡扯的話題,誰能想到這麼尷尬啊?
他轉移了話題:“你這是要去哪?”
張海洋說道:“我要去找瑞鳳長老彙報公務。”
“那你等一會吧。”張海俠也恰好走過來,將團團舉過頭頂放在了正在金雞獨立的張海樓頭頂。
“瑞鳳族老此刻正和穆家族長忙著呢。”
“哦。”張海洋乖巧站定不動了。
“蝦仔,你快把團團這隻大肥貓拿下來!”張海樓嚷道:“我現在身負兩百五十斤沙袋擱這金雞獨立已經很困難了好吧。”
“喵喵喵!”
說誰大肥貓呢?壞鹽巴!
團團眼珠子一轉,就在他的腦袋上撲騰了起來,弄得張海樓整個人晃晃悠悠的。
站在一旁圍觀的三個小張:雖然不知道團團在喵什麼,但感覺罵的很臟。
張海樓可是記著他腿落下來一次,就要加二十分鐘的:“蝦仔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