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張海俠非但不打算把團團弄下來,還往後退了兩步,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愛呢?”
“會消失。”
張海樓:......
張海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海洋則是有些詫異的打量了張海樓一番:“張家,竟然還有這樣活潑的存在?”
“沒想到吧?”張海客走到了他的身側,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有些懶散的介紹道:“他叫張海樓,曾經有個稱呼是‘南洋第一賤’,我願稱他為張家最開放的人。”
張海洋下意識問道:“有多賤?”
“這個得看你自己體會。”
“嗯。”
張海樓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聽到這話吐槽道:“客總,你能不能傳我點好?”
張海客說道:“傳不了一點。”
張海洋問道:“為什麼他要在身上綁那麼多沙袋,獨自訓練?”
“當然是因為他那張毫無遮攔的嘴咯。”
“得罪人了?”
“差不多吧。”
密室內。
穆言諦往床榻上瞥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張瑞鳳果然如自己所說的那般,往柳逢安的四肢扣上了鎖鏈。
“末初啊,咱倆的情趣,就沒必要向玉君展示了吧?”柳逢安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但張瑞鳳並未遂了他的願給他解開,而是側過頭看向了身側的男人:“穆言諦,你應該不介意吧?”
“沒事,我看不見。”穆言諦取出了定魂珠。
柳逢安滿臉黑線:“玉君,你現在為了整我,竟然連謊話都能說出口了。”
“我已經成年很久了。”穆言諦閉上了眼,言外之意便是說謊話已經對他沒有影響了:“況且,現在的我,是真看不見。”
柳逢安:六。
我竟然有些無法反駁。
“這不好。”
“那也受著。”穆言諦用魂力將手中的定魂珠縮小了一些,夾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間。
他喚道:“張姑娘。”
張瑞鳳:“嗯?”
“把他扶坐起來,麵對我。”穆言諦吩咐道。
張瑞鳳走到了床邊,依言照做:“好了。”
穆言諦凝神感知了一番柳逢安魂體的具體位置,就朝著他甩出了手中的定魂珠。
嗖——
張瑞鳳看著那顆急速飛馳而來的珠子,硬生生克製住了想帶著柳逢安躲開的舉動,任由珠子直接沒入了柳逢安的眉心。
柳逢安身形一頓,隨即便感覺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痛感自靈魂深處蔓延。
“唔...”
“義兄,有勞了。”
穆言諦話落,蛇神就從手腕彈射在地,變成了人形,抬手對準了柳逢安輸送了些許神力。
“義弟,汝這兄弟靈魂消散的程度,比吾想象的還要多些,一顆珠子隻怕不夠。”
張瑞鳳的神色驟然一緊,但隨著蛇神接下來的話,又放鬆了一些。
“好在吾布完陣後還有餘存,不然汝就得和吾常駐哀牢山了。”
蛇神說著,摸出了顆定魂珠,一掌拍入了柳逢安的體內,為其重塑凝實了一下魂體。
然後...
柳逢安又一次水靈靈的暈了過去。
並獲得了蛇神的一句“這小子不行啊”的評價。
“情況如何?”
“魂體保住了,接下來就慢慢養吧。”
“謝謝。”
“看在義弟的麵上,一點小事,不用謝。”
蛇神再度變成鐲子回到了穆言諦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