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嬴勾見這人類非但沒有懼怕祂,給祂下跪求饒,還不怕死的攻擊祂,當即就被激起了好戰的心,與他交起手來。
“人類,告訴吾,汝的名字,吾留汝一個全屍。”
穆言諦不語,隻是用長槍將其挑翻,找準機會用判官筆在祂的身上畫上兩筆。
嬴勾:???
什麼意思!這人類竟然敢無視吾!
還在吾身上畫畫?!
祂要說十遍放肆!
穆言諦:這玩意好聒噪啊,嘴上也來幾下吧。
在旁邊圍觀的三神兩人:......
感覺冥主/義弟/族長就差把判官筆捅嬴勾嘴裡了。
恢複了一絲神誌的“章魚”神祇:“這個人類什麼來頭,好厲害~”
竟然能將祂壓製多年的僵屍壓著打。
蛇神抽空瞥了祂一眼:“吾還以為汝需要讓義弟超度一頓,才能恢複神誌呢。”
“章魚”神祇伸出了兩條觸手對戳了兩下,頗有些可憐的說道:“其實吾這一縷神誌也撐不了多久啦。”
“好菜。”燭龍毫不留情的吐槽。
“章魚”神祇蔫吧的放下了觸手:紮心吐血ing.
“喂,汝還記不記得自己是誰的?”蛇神問道。
“唔...”觸手收緊又放鬆,“章魚”神祇晃了晃龐大的身軀:“吾隻記得吾以前...好像是某個海的海神,供奉吾的子民,是夏漁部族。”
“至於名字,記不清了...”
蛇神聞言,滿是疑惑的看向了燭龍:“燭陰,汝對祂的名字有印象嗎?吾怎麼一點印象也無?”
“一個小神祇,不知道名字也正常。”換而言之就是燭龍也不知道。
“汝若是真好奇,等冥主忙完了,讓他幫著超度一下這家夥,讓這家夥親自為汝解答。”
“看來也隻能如此了。”蛇神用尾巴尖尖戳了戳小海神的觸手,又嫌棄的抖落了沾染上的黑泥:“這嬴勾什麼來頭?”
“吾也不知道,祂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現在的夏漁部族的。”
“有多突然?”
“從天而降的那種。”小海神用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而且祂剛一出現,吾的子民們就中了屍毒,不得已,吾才命人打造了玄鐵棺材,將祂吞到肚子裡的。”
蛇神與燭陰對視了一眼:“天外飛僵?”
這太可疑了...
“玄墨。”
“嗯?”
“眾神隕落的過程,汝還記得嗎?”
“就是冥府碎裂,靈力枯...”蛇神頓住了身形:“不對。”
昔日本就不甚清晰的記憶,在此刻變得尤為可疑:“吾的記憶少了一段。”
燭龍聽了這話,又見穆言諦製住了嬴勾,召出了冥府的大門,當即製止道:“冥主且慢!”
穆言諦疑惑的看向了他:“怎麼了?”
“這嬴勾有問題。”燭龍說道:“吾需要提取祂的魂珠檢查,汝先將冥府的大門合上。”
穆言諦將這嬴勾渾身掃遍了,也沒瞧出哪裡有問題,但秉著對燭陰閣下的信任,他合上了冥府的大門。